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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2 / 3)

女感。

不远的朱漆回廊上传来浅浅的交谈声。

“二哥和二嫂今天都没来,要我说,清辞这个事情还是不能着急。”“老爷子多看重清辞咱们都是知道的,喻小姐这样的家庭怕是……“四嫂。”秦臻果断打断对方的话,“清辞喜欢的是喻橙,又不是喻橙的参妈。再说,这事儿爸和二嫂都还没说什么呢,您在这儿操的什么心。”喻橙从不爱听这些亲戚们搬弄是非的墙角,只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一时没挪开脚步,眼中原本熠熠的神采也一点一点熄灭下去。指尖倏然被捏了下,贺清辞牵住她的手,喻橙抬头,月色得以将她乌润瞳仁映照得越加清亮。

“贺总。”

“我知道,一次一百五。”

喻橙其实并不是想说这个,她只是不知道贺清辞为什么忽然又牵她的手。贺清辞也没解释,只是带着她一路绕过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经过假山池塘和雕花照壁,往门外走去。

“我们还没和爷爷打招呼,还有……

“没关系,有忠叔在,他会帮忙说明,我送你回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贺清辞脚步停下,转头看她,眸光沉定。

“你想……说什么?"喻橙问。

贺清辞想说,你不应该被这样非议,受这种委屈。姑且不论他们仅仅是合约意义上的男女朋友,就算今天喻橙真的是他的女朋友,也不应该因为他而遭受这样的妄论。可这样的话,超过了社交边界,贺清辞不会说。在喻橙探究的目光里,贺清辞咽了咽嗓子,将想说的话也一并咽下。“没什么。”

直到两人上车,贺清辞都一言不发。喻橙知道他不高兴,但不清楚原因,她思前想后,贺清辞情绪的转变就是在听到了长廊上的那些话之后。“是因为…我家里的事吗?"喻橙猜测,也在梳理思路。半响,她开口,音色温和冷静,“我从小在宜城长大,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家里面还有一个弟弟,今年在念高三。外婆在三年前过世了,我父母在我十一岁的时候离得婚,我妈再嫁,我爸去……“喻橙。"贺清辞倏然打断她,“你不需要和我说这些。”她用这样平淡冷静的声音说着自己的家庭,像是在叙述一个别人故事。可每一句话背后的深意和情绪,都让人不敢随便推敲。喻橙微怔,垂眼笑笑。

也对哦,他们又不是真的男女朋友,贺清辞怎么会在意她的家庭背景。“我只是觉得……觉得和贺总您说这些,也是希望您有一个心理准备,以免下一次穿帮。嗯,就是这样。”

喻橙努力给自己挽尊。

贺清辞没错过她唇角勉强的笑意。

“喻橙,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吗?”

喻橙抬起头,隔着一道薄薄的镜片,望进贺清辞的眼底。今晚月朗星稀,车子里也很安静,将贺清辞本就清沉的声线过滤得愈加醇厚,“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这个人和你是谁的女儿、谁的孙女无关,你的父母是达官显贵也好,贩夫走卒也罢,都不应该成为别人评判你的尺度。"<1喻橙怔然,纤长的眼睫颤了颤。

内心有那么一小块地方轰然塌陷,变得不可思议的柔软。她恍然想起小时候,总被周围的小孩说是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那一年她十一岁,程屿才三岁,喻丽华和姜时桥结束了他们十二年的婚姻,原因是喻丽华自

称找到了此生真爱。两人断得干净,连带着他们所谓的婚姻结晶也直接丢给了家里的老人。

“没有爸妈教的孩子都是坏孩子,不要跟他们玩。”“她妈妈勾搭别人家的爸爸,她也不是个好东西。”有一次程屿还被别家的小朋友排挤欺负,回到家抱着她就号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

地问她:“姐姐,小屿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姐姐,小屿不是坏孩子,不是狐狸精。”面前忽然多出一张纸巾。

“我没哭。”

她是真的从十一岁以后就再也没哭过鼻子了。贺清辞挑眉看她。喻橙偏头望向车窗外,片刻又从贺清辞手上抽走纸巾,小声说了句谢谢。

贺清辞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没计较她这点小矫情。“心情好点了么?好点了,就聊聊正事。”一说正事,喻橙立马收敛情绪,“您说。”贺清辞看她一副秒切工作状态的模样,总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不确定在哪里见过。

“今晚可能,不能送你回酒店了。”

“嗯?”

“发现了么,晚上好几次,都差一点穿帮。”喻橙咬唇,她知道是她的问题,她太紧张了。“抱歉,我会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你预备怎么调整?”

“我……”

喻橙没想好。

她是个恋爱经验为零的人。

“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

“您说。”

贺清辞偏头看她,“第一步,先把′您'改成′你’。你见过谁家谈恋爱,天天您来您去的。”

“贺总你谈过恋爱吗?”

喻橙不是想怼贺清辞,她是真的好奇,她还记得贺清辞说过,他是个不婚主义者,不结婚,

也不谈恋爱。

倏然的沉默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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