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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了一口(2 / 3)

,想要把手从谢北舟的胳膊中抽离。可谢北舟胳膊夹得太紧,许乐芙竟一时没能抽回自己的手,就这么被带着走到了席面上。

随后谢北舟脚步未停,径直朝着离席的路走去,席面上的宾客们见状又都赶忙站起身行礼恭送。

两人就这么挽着胳膊离开了庄府。

谢北舟甫一出了庄家大门,那原本用力的胳膊瞬间松了力,许乐芙如愿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刚想开口说话,却见谢北舟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上了马车。许乐芙有些懵地眨了眨眼,挠了挠脑袋后赶忙跟着上了马车。方才庄项闹的那一出确实有些荒唐,许乐芙想着谢北舟肯定是生气了,他身为堂堂摄政王,竞有人敢不自量力撬他墙角。也不知该说庄项是天真还是得癔症了。

从前庄项还是她未婚夫时,她就对此人没什么想法,更不用说如今要在谢北舟和庄项之中选一人,她即便是用脚思考都一定会选谢北舟。马车厢里一片寂静。

许乐芙小心心翼翼瞄了一眼谢北舟,只见他本就冷峻的脸上好似笼罩了一层寒霜,嘴唇用力紧紧抿成一条线。

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而且今日的事情之所以会发生,也都是因为自己,所以许乐芙觉着她应当是有要哄谢北舟开心的义务,于是一路上便拣了些好听的话去哄了谢北舟。至于作用嘛,确实是有点的。

谢北舟的脸色是稍微好看了些,但仍是不怎么搭理她,常常是许乐芙讲了一大串好听的话,他却只是回应一些语气词。好在马车很快驶到了王府门口,许乐芙想着回了王府后事情一多,谢北舟应当就能忘记在庄府的小插曲了,于是她便兴冲冲下了马车。待她落地站稳后回头,却见谢北舟并没有下马车,而马车再次启程,载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王府。

许乐芙英…

这就走了?

只是许乐芙心大,转念一想许是谢北舟有什么急事要去处理,便也没多想,而是转过头对着青容问:“我有些饿了,这个点厨房还能开灶吗?”青容有些惊讶,“只要侧妃想用膳,自是可以的,只是侧妃方才在喜宴上没有吃饱吗?”

许乐芙点了点头,“我没什么食欲吃庄项的喜酒,所以宴席上只是随便应付了两囗。”

青容了然,“那奴婢去吩咐小厨房备餐。”小厨房效率很高,赶在许乐芙快被饿死前做好了膳食。“好吃好吃,果然还是王府的饭菜最好吃。“许乐芙一边吃一边满足地感叹着,又夹了一只羊腿啃了起来。

可等到她大口啃完羊腿后,却忽然觉得脑袋里传来一阵异样。她抬手扶额,半眯着眼睛想去看青容,却怎么也看不清青容的样子,她难受地晃了晃脑袋,道:“青容,你别转了。”青容闻言愣了一下,“奴婢一直站着没动呀。”“那怎么回事?"许乐芙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这下连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了,“呜鸣,我是不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啊。”青容抬手抚了抚许乐芙的额头,见她没起高热,便又检查了一下方才许乐芙吃过的菜,这才注意到了那道黄酒蒸羊。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问:“侧妃是不能沾酒吗?”此时的许乐芙两颊已经染上了绯红,她很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比到了自己鼻前,“嗯,一滴都喝不了。”上次在皇宫醉酒,青容没有跟着去所以她并不知晓,回来后许乐芙也没有特意嘱咐过不能用酒烹菜,偏生今日就碰到了小厨房用了黄酒腌羊肉还端了上来许乐芙话音落下,酒劲已完全上头,她两眼一闭便一头扎在了桌上。谢北舟再回到王府的时候,已是深更半夜,他带着一身月色回到了自己的寝房,却在进门后看着空空如也的床榻陷入了沉思。半晌后,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站在了许乐芙的寝房门外。谢北舟推开房门,借着外间的蜡烛看清床榻上那隆起的一团后,烦闷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有些平复。

进门后,他褪下外衣,又伸手轻轻掀开了盖在许乐芙身上的锦被,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岂料他甫一躺下了身,就有一团软绵绵贴了过来。随后许乐芙嘟嘟囔囔的声音响起,“羊腿,好香的羊腿…把腿拿来…给我咬一囗。”

谢北舟·…

这是做梦了?

许乐芙回来补的那一顿还没吃上几口就因为吃了黄酒蒸羊腿后醉了,于是现在迷迷糊糊地又开始喊饿。

她小手胡乱地摸着,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条腿,又开始都囔起来:“香喷喷的羊腿,给我咬一囗。”

谢北舟无奈道:“这是本王的腿,不能吃。”许乐芙就听到有人在说什么不能吃,忽然就急了起来,于是哭哭唧唧地问:“为什么不能吃?你的腿是苦的吗?”谢北舟没办法同一个说梦话的人讲道理,便只能顺着她的话承认,“嗯,是苦的。”

许乐芙长长的哦了一声,她不爱吃苦,只想吃点甜甜的。她歇了咬腿的心思,趴在谢北舟的胸膛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谢北舟这才闻到了一丝酒气。

小姑娘竞又喝醉了,是因为今日庄项大婚一事而伤心喝酒吗?“别动。"许乐芙脑袋本就昏沉,而她此刻枕在谢北舟的胸膛上,那因着呼吸而上下鼓动的胸腔让她的脑袋愈发的难受起来。她半支起身子,想睁大眼睛去瞧那一直在动的到底是什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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