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买的拨浪鼓也送了他们,只把那双虎头鞋送给了颜书亦作为礼物。
看到这一幕,丁瑶和卓婉秋一直觉得自家鉴主虽然害啪,但早晚会挨一顿凿的……
鉴主现在没挨上,其实还是占了方长老的便宜。
途径医馆的时候,季忧还去看了看腰,顺便买了两副药膏。
他自己贴不上,只能找颜书亦代劳。
结果颜书亦给他贴药膏的时候还暗中给了他两掌,好像生怕他好的太快似的。
“你这手法绝对是带有私人恩怨的……”
“那么多无疆与神游在场,你还敢去杀卜启荣,能活下来就已是幸运的,腰痛算什么。”
季忧此时被锁着双手,被小鉴主那香如幽兰的吐息喷到脸上,一看就是知道他腰不行,又敢往怀里坐。
不过颜书亦说的倒是真的,若不是她在场的话,在那些老怪物的手中强杀一人他不可能会活得下来。
颜书亦此时看着他:“我问你,当时若不在,你还是要杀那卜启荣么?”
季忧思索半晌之后点了点头:“还是会杀。”
“你真不怕死?”
“你知不知道,遗迹之中的仙缘若想带出来,会害死很多的孩子?”
小鉴主忽然提起这一句,是不希望季忧太过冲动,把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
因为她虽然嘴上不承认季忧是她相公,但那也只是嘴上,心里自然是不希望喜欢的人每次都这样以身犯险的。
更何况,她当初都在的那些长老面前变相承认自己是他家的了。
但季忧的这句话出口之后,颜书亦却不禁眼神微怔。
接着又凑近看了看,发现他不像是在开玩笑,随后才意识到,季忧可能知道一些让他不得不去杀人的事情。
联想到前几日遇见乞儿,还有当初她在中州建立世家时说过的话,她就觉得只和自己啵过几次嘴,还摸了她好多地方的陌生男子只要提到孩子就会很冲动。
去年冬日,好像也是这样。
当时无虑商号开到了灵州,颜书亦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她都偷偷去丰州听人家喊她季夫人了,自己的商号能不关心么。
当时她就听灵州那家商号人说,丰州粮产的盈余虽然有五成,但不足够养活九州那么多的百姓。
所以当时无虑商号的规矩是,优先去救济一些家中有孩子要养的家庭。
就在此时,她感觉有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腰带,随后眼神瞬间变得凶猛……
翌日清晨时分,客栈门前多了两辆马车。
马车前方,丁瑶和卓婉秋在下面等着,彼此之间窃窃私语,对鉴主昨晚没有回房的事情议论许久。
与此同时,只穿了内衫的颜书亦正从季忧怀里睁开眼睛,冷傲的脸上泛起一抹红色,将他的手从圆圆之间抽了出来。
昨晚跟他打了半夜,打累就躺在他怀里的,顺便睡在了一起。
出乎已意料的是,季忧倒是没做什么,反而是将她在怀中搂的极紧,抱着她睡了一夜。
此时的季忧似乎因为她的呼吸节奏变化也醒了过来,静静地看着她。
“醒了?”
“登徒子……”
“?”
颜书亦凶他一眼,然后从他的怀中把自己手抽回,赤着雪白的玉足从床榻之上下来,开始洗漱穿衣。
季忧见状也从床上起来,开始梳理发冠。
洗漱过后的颜书亦穿上外衫,带着两条没系的腰带走到季忧面前,便见季忧伸手给她系上。
他们没有打算在安远城长留,昨日便决定要在今日启程离开安远城。
一方面是因为此次东平山脉一事,灵剑山有不少弟子受伤,而颜书亦作为鉴主要回去主持大局。
另一方面的原因是,颜书亦发现季忧的恢复速度很快……
她昨晚躺在季忧怀中的时候偷偷看过,其胸口那几处新鲜的伤口如今已经完全愈合了,后腰有一道刀伤较深,却也在迅速结痂。
这种恢复速度,应该和陌生男子的炼体有关系的。
颜书亦觉得要是再住几天,季忧的腰就要好了,她就要疼了……
季忧此时也着急回宗,因为他听说天书院的众人打算回宗了,他强杀了卜启荣的事也许会有所影响,所以他要回去看看才安心。
两人洗漱之后,从客栈之中出来,淡定的像是没有睡到一个房间一样。
只有颜德,在这几日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前路光明。
“天已经开始寒了,回去之后若真的无事发生,记得来天书院找我吃烤地瓜。”
“本鉴主想吃个烤地瓜,还需要跑天书院去?”
颜书亦是想去的,但她怕烤地瓜没吃上,肚子里会留点东西。
季忧才不听她嘴硬,转身上了马车。
而此时的颜书亦则看盯着坐在马车上的季忧,眉心稍稍皱起。
她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季忧的,因为她现在一直觉得自己只是想和他做朋友,而情爱之事根本不会出现在这身居高位的未来掌教身上。
但是后来啵过嘴儿之后,她就有点骗不了自己了,便派人去查了季忧的背景,想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