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不明男尸面朝地的被丢到地上。宛如一条咸鱼的男人……”
山崎月初小跑了过来,俯身盯着地上的男人,果断拿起手中的手机:“果然还是先打给警察的好。”
说着就要拨起号码。
她正要按下拨通键时,地上的男人忽地动了动,翻过身呛起声:“咳、咳咳咳。”
将水尽数咳出后,黑发男人手卡着脖子坐起,鸢色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扫了周围人一眼,嘴角弯起到了合适的弧度,仰起湿漉漉的头,视线最终锁定在山峡月初身上:“哦呀,没能自杀成功呢。”
语气中带着淡淡地遗憾,但他话锋又倏然一转,飞速捧起山崎月初的手,眼神透着深情:“不过能被这么美丽的少女救起,是我的荣幸呢,不知我能否有机会与你一起殉情呢。”
山崎月初:…”
她呆愣在原地,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第一次救人,救了个神经病……
山姥切长义狠狠拍开男人的手,伸手将审神者护到身后,眼神一厉。经过这一系列动作,山崎月初一下回神,从长义身后探头望向紧盯着陌生男人的国广:“既然他没事,我们就走吧,要来不及了。”山姥切国广瞥了眼眨巴着眼睛装乖的男人,伸手拿起披风,紧跟了上去。浑身湿透、不断滴着水珠的黑发男人望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背影,暗下的鸢色眼瞳中闪过一丝趣意,低声喃喃道:“竞然不是异能,果然很有趣。”他手撑地,微微一用力,站起了身。扯了扯粘在身上的绷带,从身上的口袋处掏出手机,正巧电话响了。
手机并未被水泡坏,质量及其得好,从手机中传出的声音清晰有力。“太宰治!你人呢?委托人已经在等你了!”太宰治将手机从耳边拿远了些,悠悠道:“不要急嘛,好不容易来东京做一次委托,让我好好逛逛嘛。”
“逛什么逛!快来!”
太宰治收起挂断的电话,悠哉地走向和山崎月初相反的方向。大
山崎月初他们在场馆前停下。
山姥切长义瞥了一眼国广湿着的小腿,从口袋中掏出手巾,递到他面前,眼睛瞟向别处:“快给我擦一擦,不要顶着和我一样帅气的脸,着装却这么邋羽。
山姥切国广一顿,抬手接过,擦去腿上的湿痕,整理好裤腿,抬眸望向长义:“谢谢。”
山崎月初将两把刃的互动看在眼里,脸上划过一丝笑意,她迈开腿:“走吧,进去了。”
半决赛的观众尤其的多,场馆内的座位几乎所剩无几。她在上面的入口处朝下张望着,眼睛忽地一亮,一手一个,拉着山姥切们径直走了下去。
“表哥!"山崎月初脚步悄然地停在迹部景吾身后,猛地一拍少年的肩膀,轻喊了声。
她弯着眼,期待着表哥被吓的表情。
迹部景吾依旧坐着,一动没动,摸着泪痣盯着赛场:"幼稚。”被称幼稚的少女撇了撇嘴,拉着付丧神在冰帝旁边的空位坐下。“你来的有点晚了。“迹部景吾扫了眼在旁边落座的几人。“路上遇到一个奇怪的人,耽误了一会儿。“山崎月初边望着赛场,边回着迹部,“比赛还没开始吗?”
迹部景吾抬了抬下巴:“开始了,不二和白石。”他旁边的忍足侑士接过话:“看来又是一场恶战呢。”正如忍足所说,比赛确实有些胶着。
山崎月初盯着在场上飞来飞去的球,掩口打了个哈欠。连续几场比赛下来,她的眼皮已经有些要粘上了,她瞥了眼旁边依旧神采奕奕的冰帝网球部,心里叹出口气。
对于她这种不爱任何运动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场催眠赛。虽然这场催眠赛很玄幻。
比赛结果在裁判的口哨声中被定下,青学胜了。但比赛似乎还没结束,不知发生了什么,两个学校的小少年忽然对打起来。山崎月初瞪大双眼,望着那个红发少年喊完巨长无比的招式名称后,场馆内忽地刮起了龙卷风。
山崎月初:…”
我去,这龙卷风是人能打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