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如地震轰塌,面色苍白:“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宝贝,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和我说这么绝情的话吗?"严博扬细了细眸,威胁之意形于言色。
乔宝蓓抿紧双唇,一副锯嘴葫芦的模样。
严博扬不以为意,率先开口:“这几年我一直在打比赛,你知道的,这是我的梦想,也是唯一被准许的可以坚持的梦想。但这个梦想寿命不长……应该说,对我而言寿命不长,毕竞我父母一直反对我打职业。所以我要在短时间内多打几场赛,多拿几块金牌奖杯,我才能甘心。"<1疯子。
和她有什么关系?
乔宝蓓浑身在抖,在这种情况下,她说不出一句挖苦的话。眼睁睁看着他从眉心指向胸腔,微微一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受过很严重的伤,也住过院,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修复期。”“你问我为什么这种时候才找你,实话实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结婚,你还记得吗?你说想要我的十块金牌和奖杯,融了当做结婚的五金,这几年我一直在积攒这些。”
严博扬眼底淌过一丝怀念,“但其实金牌奖杯可没多少金子,十块根本不够。我不知道需要打几场比赛,才能达到你的要求,但那些金牌,我一个不剩全都融了。”
乔宝蓓滢然的双眼微微睁大,不忿中又带着丝委屈:“胡说八道,我才没这么要求过。”
“别拿这种莫须有的事情当做借口,证据在哪里?全凭你一张嘴?你以为你很深情吗?”
真是好笑,买不起五金还好意思说这话。
严博扬不置可否,唇边仍保持若有若无的笑:“那也可能是你随口一说,只有我记得而已。”
“你很擅长骗人啊,小乖。把我和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说起来一一你丈夫知道我的存在,我们的过去吗?”
乔宝蓓忽地说不出口,冷冷看着他。
这一眼如同打在他身上的兴.奋剂,严博扬步步走来,越靠越近,在即将抵达安全线的临界点,乔宝蓓的腿都快软下来了。理智的火绳即将被点燃,她滞涩的,干燥的,吞咽不下丁点唾液的咽喉也在亟待撕扯。
她不愿被人发现,不愿破坏这一天,店里人那么多,如果有多双眼睛注视到这一隅的暗处,即使他们没发生什么,也必然会被编排成一段登不上台面的风流韵事。
到那时候,她会怎么样?
严博扬专注地观察她脸上细微的表情。没把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停在瓷砖线边,幽幽地发问:“他知道我们以前也在这种狭窄的房间里做嗳吗?他知道你第一次紧张到把我夹得差点放不出来吗?你应该还记得吧,我咬过你胸口上那个被烟头烫过的疤痕,他也咬过你这里?”“严博扬你发什么神经!"乔宝蓓以掌推开他,在他脸上扇去一巴掌。严博扬不避不让,左脸结结实实地承下了这一巴掌印。他偏侧过头,以舌顶了顶腮颊,嗓音清淡:“打完我就别装哑巴了吧,跟我说说,他到底知道多少,你又在他面前伪装了多少?你们的婚姻全是谎言,不堪一击,风一吹就能散开吧。”
说到这,他又笑了下:“你别告诉我,你还在他面前装纯装处女,就为了嫁给这种有钱人。”
乔宝蓓再也忍不住,双眼淌下泪,浑身在颤抖:“你说这些就是为了羞辱我?”
她牙关哆嗦着相撞,每个字都透着浓烈的反胃感:“你真恶心,你真能恶心人,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严博扬不是很想看到她这副贞洁烈妇的姿态,他眯了眯眼:“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除了我之外,不会有人甘愿无条件地托举你,不在意你的过去。九其是这种出生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他们通常眼高于顶,并且完全没有忠于婚妮的观念。"<1
“不要以己度人了……”
话没说完,严博扬越过最后的界限,两掌箍着她的臂膀,深邃的双眼紧紧睇着她:“我很爱你,宝蓓,我知道现在离婚很不容易,从一个豪门太太做回普通人会很难,但我也可以尽全力为你赚钱,养着你,在这段时间我不介意和你保持地下恋的关系,我想我可能会等到你丈夫死的那一天,毕竞他的年纪确实有些大。”
啪地一声一-< 2
热辣的痛感再度在脸上蔓延开。
严博扬还没反应过来,接连被她拍打了好几下,他是拳击手,完全可以承受这软弱无力的拳头反制她,嗅到独属于女人的馨甜气味,他的手忽然没了力量,任她如泥鳅般挣脱出怀抱,拧门而去。门外不是没人,撞上一双怪异的视线,乔宝蓓的脸烫得不像话,不管不顾地下楼,走得又快又匆忙,险些崴了脚。
电话打不通,乔丽珍正愁找不见人,瞥见她,下意识喊:“数一-干什么去。”
跑向直梯,人太多,她等不了,急不可耐地辗转到扶梯,一阶一阶下楼。抵达一楼,彻底离开理发店,彻骨的寒颤仍未散去,乔宝蓓有些后怕,万一严博扬在那里乱说怎么办?
像他这种不理智的疯子,绝对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一瞬间的天人交战要将她的五脏六腑拉扯开,犹豫之际,手臂被人轻轻牵扯了下,往后一踉。
重心心的不稳让她慌神,但她没倒下,后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