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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胸狭隘(2 / 3)

平静的口吻说:“戒/尺打十下。”

戒/尺?<1

乔宝蓓怔忪,瞳孔睁大,没料到他还会准备这个。之前,之前都是用手的她忙摇头:“我不要,会疼。”

傅砚清细了细眸:“那你应该做什么?”

做什么?

他把她问住了,但她知道答案,这是开卷题,可是她……“十三下。”

不容她纠结,傅砚清又言。

乔宝蓓简直不敢相信,还说没生气呢。

“我脱,我脱。“她忙说,但动作温温吞吞,象征性地摸一下衣领,转而先摘耳饰项链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件。

东西一个接一个放旁边,最后脱无可脱了,乔宝蓓才低着头,把裙子从身上褪去。

她习惯穿成套的,尤其在傅砚清回国以后,穿的都是半透的蕾丝的款式,并且颜色不重样。

昨天是玫红,今天是紫色,都很鲜艳。

丰园被半裹着,聚拢出显眼的勾线,她平时低头看着没觉得有什么,可当着傅砚清的面,她却觉得很难为情。

裙子推到腰间,她看见丝袜裤头轻微地勒出痕迹,眉心顿时跳了下,手捋着袜头,忙连带这个也褪去。

她不胖的,她一点也不胖,坐着难免会被松紧带勒出肉,对吧?<1傅砚清对她的体能有要求,最近的监督更是严格到令人发指,她吃完饭之后就没有一天是干坐着不走动的,要是被他看见这个勒痕,他岂不是更会变本加厉。

盥洗台不高,乔宝蓓想落下来脱,傅砚清却拾起她的脚踝,把两双拖鞋都拆下,说:“就在地毯上,要么坐着要么蹲着站着。”乔宝蓓懵了,怎么可以这样?

对上他的视线,她低下头,闷闷地应一声,窝窝囊囊抬起腿,把裙子和袜子扯去。

她曲腿半敞坐,傅砚清能看到丝袜遮挡的花边,那里有两股圆裹挟着花瓣一样的紫色,如隐如现的紫。

乔宝蓓喜欢穿丝袜,他知道,柜子里什么颜色的都有,黑的,肉的,白的,还有渐变的。对穿搭自有一套审美,喜欢看秀,每年都是各大奢牌争先恐后抢着邀约的贵宾,所以当初才愿意学艺术鉴赏。她很漂亮,漂亮到谁都会觊觎。<1

裙子掉地上了,但由于坐着的缘故,丝袜被半卡在臀侧,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这是一条有白色花边的丝袜,卡在腿上像什么话。乔宝蓓慌了神,也不管傅砚清怎么看她,忙侧过身把裤头往下堆。他真是存心的,连搭把手都不愿意,双手撑在她身侧,静默地做个旁观者。由于太慌乱,她一不小心,脚踩到他衬衣下的腹肌,还轻轻转了个弯。傅砚清低沉的闷哼一声,那里越来越肿,她看见了。1乔宝蓓立马把脚收回来,踩在盥洗台上:“对不起,我…”“手伸出来。"傅砚清淡道。

乔宝蓓微怔,脑一热,以为他要她去解开,手伸了过去。刚碰上,傅砚清语气更沉:“叫你伸出来,怎么碰这里。”乔宝蓓脸更烫了:“是你说的有歧义…”

傅砚清扯过她的丝袜,以虎口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将丝袜缠在上面绕了三圈打结。

“站起来。"他说。

乔宝蓓不懂他要做什么,光是把手束缚起来,就已经让她感到不安:“你要干什么?”

“站起来。"傅砚清再次强调,语气比上次强硬。乔宝蓓心里涌出委屈,扶着他的手慢慢从盥洗台的毛毯上站起,她站得抖瑟,尤其当自己的三角刚好面向他时,羞得她立即放下手去遮挡。傅砚清毫不顾忌的凝着她,双眼深邃如黑洞:“去医院见到他了吗?”开始问责了。

乔宝蓓的心紧巴巴地高悬,蹙起眉答非所问:“你生气了。”她深吸口气,也不知哪来的胆量,说得振振有词:“你明明生我气,想让我事事都和你说,你还否认。”

傅砚清嗯了声,目光很静:“看来你很清楚。”“我……“乔宝蓓哑言,哼着声甩锅:“你好好说话,坦诚一点可不可以。”“可以。"傅砚清目光如炬,一字一顿,“刚才在侧门就想杆你,你抱过来的时候也能杆你,够不够?”

乔宝蓓的面颊顿时燎起火,烧得喉咙冒烟,说不出一个字。傅砚清:“你姑姑有护工,也有朋友,多的是人陪她去医院。”乔宝蓓想辩解:“可我是她养大的,我为什么不能…”“是,你有正当理由。“傅砚清语气冷静,“是我嫉妒,是我记恨,是我心胸狭隘,我没有怀疑过你,但我不得不怀疑别的男人。"<1“我提的要求你不听,那我也没必要提,你也不用再问我。"<1乔宝蓓瞪大眼睛。

实在想不通傅砚清是怎么顶着这张严肃的脸说出这么赌气、这么胡搅蛮缠的话,平时明明是那么缜密安稳的一个人。这个男人哪里好哄了?

她苦着一张脸,晓之以理:“我都结婚了,他知道的,他不可能做什么,你别乱想。"<1

傅砚清不置可否:“如果我见到你时你已经结婚,道德也约束不了我。”乔宝蓓怔怔地定在原地,哑口无言。

傅砚清不给她发呆的时间,冷冷下令:“转过去,背对我。”乔宝蓓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背对他总好过面对面,她乖顺地转去,忐忑极了,还没站稳,傅砚清宽厚的掌便扣在她两边的髋,仰头埋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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