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003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插在稻草桩上面的糖葫芦。
红艳艳的颜色和在阳光下闪着碎光的糖衣,003吸溜了一下哈喇子,眼巴巴看着老爷爷:“现在您能把糖葫芦卖给我们了吗?”老爷爷手里早就被004塞了一大把银票,旁说是一串糖葫芦,他上下三代人的身契都能买下来了。他连忙将抗在肩膀上的糖葫芦草桩同大面额的钞票还了回去,一溜烟的跑走。
“诶,那点儿钱够吗?"004还想将人喊下来,被祖咏烈阻拦了下来。“够够的了。“祖咏烈道,“这位…瓜大人,您别忘记皇上交给您的任务。”“什么任务?”
祖咏烈懵:“梁公公没同您讲?”
“没……没吧?"004挠头,从那位病兮兮的美人宫里解救出来003,他的耳边就只剩下了哭声,梁九功好像确实说什么了,但是他没仔细听诶。祖咏烈只好从头道来。
咔嚓咔嚓。
咀嚼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
祖咏烈讲话时,唾液也不自觉分泌起来,口水音频现。好不容易讲完了,对方飘过来一句“这事儿啊。”“这事儿还是我们先发现的呢!"003看到他面露震惊,脑袋高高昂起,活像只战胜的大公鸡,“要不是我们半路有别的事儿耽误了,昨天就把他们一锅端了。”
004安抚他:“别紧张,这事儿等会儿就解决了。”祖咏烈呆滞点了点头,是,图海已经带人去解决了,确实等会儿就好了。可他们就算是挂名得个功劳,也该去现场走个过场吧?祖咏烈正要劝说,张嘴被塞了一串糖葫芦,004将糖葫芦桩子塞到他怀里,鬼鬼祟祟躲到了一旁的菜摊之后。
祖咏烈瞧着他肩膀上大咧咧啃着糖葫芦的孩子,三条黑线从额角划下。他就是隐藏的再好,头上那孩子不解决,那伪装就是白做。“快快快,跟上去,他拐进那个胡同了。”“走。”
两人自说自话就走了,祖咏烈迟疑了一会儿,也就跟了上去。同他们一起探头瞧着,忽然觉得跟踪的那人侧脸有些眼熟,好像是某位汉族臣子,入宫时他见过几面。
“他好像也在跟踪别人。"祖咏烈察觉到这一点儿后立刻同004讲。004兴奋不已:“他跟踪的是他母亲私下里见的一个俊俏青年。”“啊?“祖咏烈又开始听不懂了。
004食指比在嘴唇前,示意祖咏烈小声些。平平无奇的屋舍门前,陈则为沉脸敲响木门。“来了来了,别敲了。”
听着内里传来的年轻嗓音,他心中痛苦之意溢于言表,方一开门,对上那张和自己差不多年的岁数的面容,手指捏的咯吱作响。“你谁啊,有什么事儿吗?"青年双眼锐利地打量着来人,仔细在回忆中思索自己有没有见过他。
他越是警惕,陈则为心中越是悲痛,一拳出击,猛地扑向青年,啪啪砸了三拳过去,对方才反应过来,一个反剪便将人压制在了身下。杨起隆双眸阴沉,扫向四周:“你是谁,为什么打我?”“你不知道我是谁?"陈则为气笑了,疯狂挣扎着,抓了一把地上的尘土往他面中撒去,“无辜殴打朝廷命官,绞首处置!”杨起隆心里咯噔一声,朝廷命官,大业尚未开始就别发现了?来不及多想,他转身便要逃跑。
可还起身,一块石头迎面而来。
“小子,哪里逃?你孙爷爷来抓你来了。”砰一一
杨起隆头破血流倒在陈则为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