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和江雁度背地里达成了什么交易?你真是个畜生。“她面色愠怒,转身想追出去,却被江鹤行叫住。
他嘲讽道:“那丫头片子最亲近你,平时也不见你对她多上心,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还有,真以为我会蠢到和江雁度合作?你就等着看吧,只要他敢动江兰溪,明天我就能让他身败名裂。”
而代价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假女儿。
魏芸捏紧拳头,却没有再迈出一步。
一阵短暂的静默,被杂乱的脚步声打破。
“江总,不好了。“面生的侍者一脸焦急,“大小姐她,不见了。”等两人赶到时,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江雁度高挺的身影。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珍珠项链,莹白的珍珠之间沾着一丝血迹。夜风从窗口灌入,卷起轻盈的窗帘。
他侧头看向急匆匆赶来的两人,淡淡的目光下蕴藏的杀意令人心惊。江鹤行不禁一哆嗦,对侍者怒斥道:“你怎么看的人!还不赶快给我去找!”
绝对不能被抓到。
兰溪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一路上跌跌撞撞,竞真让她逃回了公寓。
拧开水龙头,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她扎进了浴缸里。水位上升,池中的水漫过身体,却无法减轻体内的燥热感。她微张着唇,水流声压过了凌乱的呼吸声。一个屏息,她闭眼滑入水底,整个人浸没在冰冷的水中。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只剩下她剧烈跳动的心跳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混沌中,她似有所感地睁开眼。
清澈的水面泛起波纹,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浴缸旁。兰溪一惊,瞬间乱了呼吸,四面八方的水立即灌入她的口鼻。结实的手臂探入水中,将她迅速捞了出来。“咳咳咳″
呛水的兰溪不断咳嗽,喉咙火辣辣的疼。
一条毛巾罩在她头上,紧接着又一条浴巾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陆灼沉着脸说:“我送你去医院。”
“不可以,你滚。"她声音细若游丝,被裹住的身体越挣扎越难受。陆灼没有停下脚步:“乖,去了医院就不难受了。”不可以去医院。
浑浑噩噩中,兰溪只记得绝对不能出去,绝对不能让江鹤行还有魏芸找到。不知道从哪爆发出的力气,她挣开了浴巾,一把扑倒了陆灼:“我说了不要去医院!”
两人摔在柔软的地毯上,浴巾散落,她整个身体重量都落在了他腰腹上。薄如蝉翼的衣服紧贴在她纤瘦的后背,呼吸间后背如同蝴蝶漂亮的翅膀发出轻轻的震颤。
湿哒哒的长发垂落,发梢上的水滴珠串一般啪嗒啪嗒滴落,浸透陆灼身前的白衬衫,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肌肉。
“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兰溪恶声恶气说着,手下开始胡乱扒开他的衬衫领囗。
可没扒两下,浑身发软的感觉再次袭来,眼睛里氤氲出迷离的水雾,难耐地扭动身躯。
陆灼坐起身,托住她下滑的屁股,温软抱了个满怀,紧贴她肌肤的手指颤了颤。
“别冲动,做出让你后悔的事。"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兰溪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白玉无暇的肌肤上浮出一层薄绯色。她脑袋埋入陆灼脖颈间,用力咬下以作回应。听着他喉腔中溢出的闷哼,兰溪抬起头,看清他眉眼间疯狂压抑的欲.色在蠢蠢欲动。
在他脖颈上留下的一抹红分不清是被咬出的血印子,还是晕染开的口红印。“你不愿意?那为什么不推开我?"她又轻轻咬住他的喉结,含糊的声音里混着可怜兮兮的娇气,
陆灼仰头难以克制地低喘了一声,冷峻的脸上因泛红的眼尾平添艳色。他抬起手,指腹抹去她唇边晕花的口红,沙哑的嗓音里比起无奈更多的是欲气。
“没有不愿意,只要你想,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