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没有。"说到这里章得象表情更加一言难尽了,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这个男的,他根本连乡试都没考过,没有解人身份,要先考过秋闱再考春闱他也不知道,更别提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被查出来就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自己只是骗家里的钱。但是不肯承认散播谣言。”“纯骗钱啊?可恶,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苏景和甚至有点觉得原主好了,原主虽然吸血啃老,但是至少人家真的靠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还有脸考上来探花!
“那是谁散播的?看起来也不像是他,是不是有谁利用了这家人,或者干脆是他听了谁的命令安排?”
也是有点脑子的。
章得象对苏景和的猜测距离真相很接近这件事还是颇为意外的。“是西夏,他们知道我们今年有春闱,本来就想要闹出点事儿来,刚好这个人给他们发挥的空间,他们就趁机传播了。”想到这里,章得象甚至有些感慨。
“还好是传播了这件事,但凡换成别的可能都没有这么好处理。”章得象都有更为巧妙的手段,比如在放榜给试题之后,找个人答题,然后安排一个凶杀案现场,被杀的人手里握着和作答地很巧妙的试题,来污蔑考官提前泄露题目之类的。
那就比现在难调查多了,而且考官泄题,牵扯的人不要太多,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掉马。
“可能这就是,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遇到像是这个又蠢有毒的这样猪一般的队友吧。”
苏景和总结。
“是啊,这种实在是,散播地已经很努力了,但一知道真相是这个,很多人都在骂这个人了。不过他家里还是护着,听说还想要让他继续考,但已经被取消考试资格了。”
对此章得象甚至怀疑这家人是不是又被这个男的给骗了。“哎。“苏景和叹息一声,“命运玩弄苦命人啊,这家子也是活该。”前半句章得象还以为苏景和是在怜悯这家人呢,结果最后是说“活该”。大抵是章得象的表情有点太惊讶,苏景和十分理所应当。“家里那么多人,只捧着这个,这个看起来也不是读书的料,结果只养这个,还是举全家之力,这太偏心了,活该。”苏景和的逻辑也是相当严谨。
章得象想说点什么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切入口,只得跟着叹息一声,“可怜。”
被苏景和抓住这个话头,接着就说了。
“老大,那你愿不愿意帮帮别的可怜人啊?”“嗯?"章得象的眼神变了,一下就锐利了起来。“是不是有人故意……
他怀疑有人利用了苏景和的心软,吹了枕头风。至于怎么躲过苏景和的外挂的检测的,或者就是有他的办法呢?“没有故意,是我……"苏景和讲清楚了前因。啊?原来又是在找关于如何让他小婶顺利生产的办法。在苏洵靠自己的能力通过了春闱,虽然没有走进殿试,但大家都很满足。就像是他们对大宋的期待一样,平平安安的发展下去,不奢求超越秦汉唐,但只需要没有“靖康之难”这样的大难就行。平安是福!
对于苏景和的小婶的事儿,章得象也了解过部分。和苏景和不同,章得象是不担心的。
首先,程嘉敏这个人家族体质都很好,没查出来她家有谁生孩子死的。再者,她个人的身体素质也不错,生产几次了,也有经验。最后,他们已经在苏景和家附近准备了接生婆还有有经验的妇科大夫,只要有什么不对,立刻就能力挽狂澜!
“我了解了一下,这位荀年乐荀大夫的实力真的一流,而且她是少数医术了得又能接生的女性,我觉得女性更难体会女性的不易,所以去找她。”苏景和说到这里,表情有点迟疑,对这个表情章得象已经很了解了,他每次有什么从神器里面看到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都会是这么一副样子,想编又要花点时间想怎么编的状态。
果不其然,停顿了有半分钟,大约是又在大脑里面编好了故事,苏景和表情带上了怜悯。
“我去的时候她家里家徒四壁,只有她和年迈的、卧病在床的老母亲。“苏景和其实压根没有见到荀年乐的老母亲,好像是要在里面那间房,不过系统说的必定不会是假的。
“我一去,她还以为我是来上门要债的债主!”章得象没了解这人,不过这件事,好像暗卫模糊说了。不是说苏景和带着他的弟弟去乡下找了一户人家敲门玩,被抓了个现形,很多人围着,还是房子的主人回来才救了他吗?原来这故事背后的真相竞是如此……感人至深?“怎么是债主?欠了很多钱?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可不能和总是借钱、欠钱不还的人来往啊。”
章得象越发有慈父风范了。
上班给自己上出了一个年岁不小、还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也是很逗了。“不是哦,荀年乐大夫是个好人,她手术失误率为零,但是被人仗势欺人,不仅让她背了两个案子,还怂恿了一批人一起,向她要钱!”苏景和像是坚决护卫正义的小斗士一样,表情都是嫉恶如仇。章得象更多的还是看他这副唱念做打的样子有趣,才接着听这个故事。“然后呢?两个案子,这要怎么编?她自己做的手术,总不能让她失忆吧?脑子得有多不好才能背这个锅?”
“非也非也,人家真的不是脑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