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点,这几日就办完,爷等着消息要用。”胤祸眼眸一暗,需得真的流点血才能让德妃记着疼。若是小打小闹他压根就没有兴致出手。
说罢胤裸便让小顺子再给他去拿一盅杏仁奶露,小顺子面露难色“爷,贵妃娘娘叮嘱了不让您用太多。”
胤祺的脸一下子垮了,但也没再说什么就挥手让小顺子下去办事了。德妃的事近日在后宫里也是传地热闹,就连一向与世无争除了来文珊这就是闷在宫里的卫贵人都听说了,一日来找文珊叙话时还提起了这事。文珊自然知道这是胤裸的手笔,可听着卫贵人感慨德妃近日是不是时运不济怎么那么多糟心;事轮番轰炸的时候文珊还是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唇,她总不能告诉卫贵人这些都是她们的好大儿胤撰一手操办的吧。两人正说着话珍珠从外头进来了。
“主子,今儿早上德妃娘娘的弟弟判了斩立决,秋后问斩。”听到这个消息卫贵人念了几声阿弥陀佛“那这岂不是马上就要行刑了?”文珊也没想到胤撰下手这么快准狠,问道“皇上知道了吗?”珍珠点头“皇上亲自下的旨,德妃娘娘刚刚知道消息昏了过去,太医正赶过去呢。”
到了晌午这个消息就满宫皆知了,德妃脱簪待罪在养心殿外为弟弟求情被康熙训斥了一番送回了永和宫,第二天就病倒了。胤祸摸着下巴看着太医院的脉案,张太医咽了咽口水打量着八阿哥的神色。“这上头说的是真的吗,重病缠身,一病不起了?”张太医忙回道“回八阿哥,德妃娘娘这次是邪风侵体又过于哀恸,心力交瘁之下病倒也是必然的,况且德妃娘娘接连产子亏空本就没补回来,此次若是精心养着不要再大喜大悲也得将养上两三个月。”胤祸把脉案一扔,说道:“知道了,你看着办就是。”张太医抹了抹汗连连称是,刚要告退又被胤撰叫住了。“八阿哥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胤裸笑着说:“张太医来都来了给额娘请个平安脉再走吧。”也好掩人耳目。
张太医松了口气赶忙往正殿去了。
胤祸百无聊赖:“爷有这么可怕吗,瞧把他吓的。”明明他一向是以亲和待人著称的啊。
难道是这辈子功力下降了?
小顺子在一旁笑而不语,张太医刚跟着主子不久,怕是还不习惯这么小的孩子竞然这么老成持重,气场压迫吧。
德妃这一失宠又一病正好错过了康熙的第一次南巡,而文珊自打进宫以来则头一次带着胤祺和胤祸出了紫禁城,一路往江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