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铁锹终于撞到了东西。“有了有了。“翻糖挖得越发用力,翻飞尘土过后,一具白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无名的尸骨】不知何时被埋在这里的尸骨,如果仔细探索也许能够解开一桩疑案。
三人忍着恐惧将尸体和她的衣物东西都捞了出来,那尸骨身上熟悉的衣服,霍索恩只消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手指发抖。颤魏巍走向尸骨面前,霍索恩高大的身躯跪了下来。他两只手无措地抬起又放下,最后将目光落在白骨指骨上圈着的戒指。一枚黄铜戒指。
基茨某次出门打猎到的大型野兽换取的,维达非常喜欢,那么多年一直戴在手上。此时那戒指被狠狠攥着,很难想象当初究竞发生了什么?然而,这些证据足以证明,这具尸骨,确实来自于维达。“啊一一"霍索恩的哭声从喉咙中喊出,到达临界点的那一刻竞然哑住。双手死死支撑着地面,泪水大滴大滴落下,沾湿了面前的尸骨。极具的安静过后,面前的人终于泣不成声。哭声悲伤至极,可没有人去阻拦他。
之前安静行动只是为了不让人阻止他们查探,现在真相摆在眼前,应该害怕的另有其人。
这些年来,霍索恩时不时就会在某些时刻发出不小的动静,周围的邻居本该习惯了才对。只是这一次,那熟悉的声音居然不是在阁楼中响起,甚至怒斥也变成了哭声。
这下邻居们可坐不住了。
周围的房屋里断断续续有烛火点亮,不少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想看看发生了什么?麋鹿酒馆也是一样。
顶楼的窗户亮了起来,过了一会,大家听到了匆匆的脚步声。安德森夫妇从屋子里冲了出来,看到聚在院子里的一群人,基茨怒喝道:“霍索恩,你这个逆子,又在给家人添麻烦了。”说完,他的目光又看向伊瑟尔一行,怒不可遏:“还有几位客人,就算你们是客人,花了钱,却也不能去管别人的家务事吧,你们做了什么?”翻糖冷笑一声:“我说老板,你这事情也不单单只是家务事了吧?”他退开一步,让基茨看向被众人围着的尸骨。刚才他们聚在一起,基茨并没有看清楚里面究竞有什么,此时望着那隐约的身形,心中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抖动着嘴唇上前两步,待到看清楚霍索恩面前那具尸骨,神色震撼。“这,这是什么?“他倒退了两步,呢喃说道,“谁将尸体放在我家的院子里?”
说到最后,声音更激烈:“谁?究竟是谁?!”“不就是你们吗?你和你那个假老婆,装什么啊?"莉莉丝无语。尸体都埋了那么久了,甚至可能是他的妻子,结果这人还装作不知道一样。他们的动静太大,又因为这争吵声厉害涉及到尸体,附近不少人都围了过来,不由得看起了热闹。
什么尸骨,什么假老婆?
难不成那死了的人真的是基茨的妻子?可维达不就好好站在那里吗?众人惊讶不已,却又不敢和以往一样妄下定论了。毕竟这次真的是有尸体的啊?
哎呦,这也太可怕了。
如此想着,他们靠得越发近了起来,还有机灵的已经跑去找治安官了。不管这尸体是不是维达,安德森家这是摊上事了啊。基茨心神烦乱,忍不住反驳:“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妻子就在身边,还有,霍索恩,你也和外人一起胡闹吗?”
霍索恩冷笑一声:“事已至此,你还是这样吗?你真的认不出这具尸骨是谁吗?″
他将戴着那枚戒指的手骨抬了起来,让基茨好好睁眼看看。熟悉的衣物映入眼帘,基茨震惊之余,目光在那黄铜戒指上停留了许久。那枚由他送出去的戒指,他怎么能认不出来。他还记得自己曾经不少次笑维达对它的宝贝,又得意于维达对它的爱护。直到一年前,这枚戒指消失不见,他为此气闷了好一会,却也没有太过生气,打算之后给妻子补个戒指就好了。
可此时,属于妻子的戒指,为什么戴在面前的尸骨上面?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基茨产生一种无可自抑的恐惧。有什么脱离常理的真相正在不断地撕咬着他的心。
“不,你在胡说什么?这究竞是谁?维达,是不是她偷走了你的戒指?“基茨回神,看向一旁安静无语的妻子。
霍索恩神色越发失望。
他不懂,为什么多年的夫妻,却会因为一张皮囊蒙蔽了双眼。为什么只有自己能够记得,母亲和这个小偷身上的不同?甚至到了这个时候,基茨连一点质疑都不愿意有。不再对父亲抱有期望,霍索恩将目光看向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你这个小偷!"他没有像任何一刻如此肯定这点,“你怎么敢光明正大占据我母亲的身份,盗取她的一切和人生。”
“你自以为是的完美,不过是虚假的面具,比不上我母亲的一星半点。”维达,或者说伪装维达的女人面皮狠狠抽动了一下,她下意识摸了一下脸颊,温柔的面具不能再维持下去,反而有些慌乱。伊瑟尔仔细观察着维达,不想错过她身上一点一滴的变化。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问题。
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了治安官的声音:“让开让开,治安官来了。”
众人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却不想这个时候,维达突然开口了。她看向隐隐约约有些情绪崩溃的基茨,突然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