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在窗口互道离别,气氛伤感,房间内却别有意味。“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
知微将蛋崽丢进装甜枣的盒子里,让它自娱自乐一会,她要先处理它爹的问题。
“按理说,不会留印啊。”
事实上,知微依旧没能想起那是自己的权柄,更记不起自己有没有用过,但她推测自己绝不会是用这个杀人还要恶劣地留下印记的人。沈持筠的动作慢吞吞的,光是找准站定的位置,就花费了许久,心理准备做了一层又一层,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当初他信了藤妖的谎话,以为那花印真是测算情意的噬心藤留下的,为此还收藏了几片花瓣。
得知它来自宓蝶后,他便将花瓣丢了。
现在知微送他的荷包里,只有她的一缕发丝,以及当初被楚承祀偷袭时,她遗落的耳铛。
知微以为是他的贴身用品,没有多看,等他自己脱衣服。沈仙君是个生活精致的公子哥,虽然衣服多是不起眼的素色,但无论是款式还是料子,都是一顶一的好。
这便导致他的衣袍一层叠一层,腰带拢着外衫,外衫罩着中衣,中衣盖着里衣,还有臂箍、飘带等等一系列小饰品。知微看他剥洋葱般剥到第三层时,终于忍不住了:“不用全脱,你把衣领掀开让我看一眼即可。”
沈持筠松开解衣带的手,伸进几根指节贴着皮肤,将衣领小幅度往外掀,抬眼望向她。
“这样可以吗?”
“你觉得可以吗?”
知微将自己的披帛从臂弯里抽出来,随意团了团,丢在沈持筠脱下的外袍上,直接上手:
“你掀开那一点点,我能看到才有鬼。”
她将沈持筠碍事的手拿开,自己去掀,甚至偏了头,凑近往里看。沈持筠被她拽得一个踉跄。
他故意的。
知微扶了他一把,随即抓着他的衣领,将人按坐在凳子上。这下他彻底任人摆弄了。
衣领被扯到最大弧度,一边露出半个臂膀,另一边紧紧压在他侧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