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拢起弧度,他不能如往常一般,将自己蜷成一团,楚临星只能侧着身子,尽可能将腿曲起,这样的动作给不了他安全感,也不足以安抚孕期的他。
睡着纯粹是被累晕过去了。
他身子不好,承受不住过分的激/.烈,如今仍在睡着。“主子,楚郎君在门外候着,说想见您。”风兰前来通报。
裴淮义合上书册:“这么快就醒了,让他进来吧。”他在颍川时,就常常喜欢趁着她心情好的时候提一些要求。如今前来,兴许是有什么事要说。
楚临星脚步还有些虚扶,是自己撑着墙,缓慢挪到她面前的。楚临星如今的走姿,也足以看得出,昨夜她们究竞是何等当今激烈。更何况,并非是一也便结束的,她正午前才离开,而今刚子时,楚临星便苏醒,的确出乎了她的意料。
裴淮义唇角微勾,仍是那副温谦清贵的模样:“楚郎,这是怎么了,只是一会不见,就如此思念我了吗?”
罪魁祸首面不改色的问他,想要他亲口将昨夜的激/.烈说出口,坏心眼儿的看他溃不成军的模样。
楚临星抿了抿唇,想要躲开她的视线。
裴淮义的眸光总是富有侵略性。
只是有的时候,人们只注意到了她面上的淡笑,而忽略了自己已经被她的眸光剖析开来,一点点看透,早就深陷了她布置精密的罗网里,无法逃离、无法反抗。
“大人……
“嗯?"裴淮义维持着方才的神情,微笑着看他。楚临星只一瞬,便反应过来自己称谓的错误,很快改口道:“……妻主,我,我有事想问妻主。”
裴淮义不语,用眼神允许他继续说下去。
“我将来,便是裴府的小侍了吗?“他垂着头,没有露出高兴的神情来,只平静地叙述着他醒来的见闻,“她们都叫我楚郎君,只有,大户人家的小侍,才能被成为郎君,您没有同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怪我没有告诉你?”
“不,我没有,"楚临星矢口否认,在她的注视下缓声道,“我只是想求证,对,求证正……”
他害怕从始至终,这些只是他的想象。
因为想留在裴淮义身边,而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从而产生了幻想。薄软的腕肉被她攥在掌心,指腹与楚临星的肌肤紧密相贴,他清楚地感受到皮相脉搏的震颤,咚咚、咚咚,心音也那么急切。“不想做我的小侍?"裴淮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如此问道。“没有,我想的,"楚临星有些艰涩地道,看得出,他并不满意这个结果,但裴淮义没有打断,只听他继续道,“妻主昨夜说,我有什么,都可以来找妻主。”
那双水润的眼眸就这么看着她,等待她说出肯定的答复。“是,所以你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楚郎。”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沉默了良久,而后支支吾吾的,最终也没能说出他的诉求。像是什么棘手的问题。
裴淮义没有催促,耐心的等待着,半响,见他轻解罗裳,外层轻薄的竹叶纹样的衣裳顺势逶迤在地,在跃动的烛光映照下,她看到楚临星身上遍布红痕,宛若雪地落下了一片片红梅。
身前的布帛明显泅湿了。
两片晕开的,不规则的水痕显露在面前,也随着水痕的出现,她的书房逐渐被一股绵柔而香甜的味道充斥。
楚临星恳求的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不言而喻。
但裴淮义有意为难他,故作不懂的模样:“楚郎,你这是做什么,虽说孕夫应当被抚慰,却也不能如此不节制,你说呢?”楚临星头越来越低。
她们离得太近了,他的一点变化都逃不开裴淮义的眼睛。“…您说,不能浪费,"他磕磕绊绊,有些难为情地道,“我没有浪费,都给,都给妻主留着。”
正是因为没有浪费,才涨的发痛,而今都溢出来了。裴淮义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自己身边来:“噢,做得很好,看样子,你的确有在乖乖给我留着,过来,让我尝尝味道。”楚临星紧咬着下唇,乖顺地走到她面前。
他乖巧,一语不发,一味的垂着头,躲避她的视线,只有触及引发出尖锐的疼痛时,他才痛得抽了一口凉气。
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忍痛了。
裴淮义好像很喜欢这样玩,也喜欢听他忍痛到喑哑的声音,所以第二日他束起的时候就格外艰难。
即便裴府为他提供的都是极其柔软的布料。可这样的布料还是磨疼他了。
而此刻裴淮义像是再,慢条斯理地拆开,于他而言同上刑无异。若说不同,上刑是极致的痛楚,而他此刻受着疼痛与极致的别样感觉,难以言喻,却令他无法闪躲,只能扬起脖颈承受着。半响,他听到裴淮义有些可惜地道:“还是浪费了许多。”“……我可以,日日守在妻主身边,"楚临星的声音越来越虚,“这样,就不会浪费了。”
真是可怕的想法呢。
九月还么有出声,为了不浪费,乳汁只能哺育它的母亲。“是吗,你先日日跟在我身边?“裴淮义思忖着,轻笑一声,“也许不是什么坏主意,等你涨得难受了,随时能跟我说,有妻主帮你纾解,会好很多,不是吗?”
“妻主,“楚临星忍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