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因他的两个指掌的轻拢而贴上她的皮肤。“那么多的裙子不穿,怎么偏偏穿我的?”她理由找得好:“吊牌都没剪。”
他回得也天衣无缝:“但是睡裙已经洗干净了。”说完,他搂着她的腰把她身体转过来,只两步就把她逼退得无路可退。后背能感觉到玻璃的冰凉,江棠梨抬头看他。他眼里的情绪很直白,恨不得全部摊开让她看见。但是拨开她耳边头发的动作却很轻,却也轻不过他揉着她细软耳垂的力度。痒得她下意识就想往旁边躲,可惜还未能有动作,他的唇就压了下来。开始还很有耐心,吻得不疾不徐,后面就有点凶了。掌心的温度不受控地升高,连带着他的吻也滚烫起来。暖昧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听得人心脏发紧。听到她嘤出的声,陆时聿才略微松开她。
不过一个吻,就让她她那双漆黑的瞳孔如浸在水中的黑珍珠,泛着湿漉漉的水痕。
被她这样一双眼看着,把他仅剩的一点理智都看没了。他低下头,用牙齿衔开她的衬衫领口,滚烫的唇也随之落下。灯光很亮,她皮肤很白,没有任何))
遮掩,映在玻璃窗上,也映在他逐渐泛红的眼底。不似以前,这次,江棠梨咬着唇,把所有的声音都吞下,唯恐被脚下的万千霓虹听见似的。
额头的汗顺着轮廓滴下来,砸在地上。
也砸在她的后背,和她沁出的薄汗相融着滚下。他扳过她的脸,吻她。
在她嘴角拉出了长长的银丝都舍不得作罢。最后咬在她肩膀。
即将五月的天,室内室外早已没了温差,可玻璃上却好像凝了水珠,留下一行行的指痕。
灯影错落,光影与人影交缠。
分不清是奖励还是惩罚。
但却应了他那句:不跪,就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