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当真是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张贯之却恍若未觉，上前两步甚至带了些许笑意：“大人若是有意，那是小女的福气。”
湛让牙齿几乎都咬出了声音。
武官轻咳了一声，勉强回归正题：“你们是哪里人？本官之前怎么没见到过你们这一家。”
张贯之继续道：“前头马家村村尾的那一户人家，大人若是有意，等我们从城里看望了大姐，您再来提亲。”
武官甚是满意这老妪的识相，不过脸色微正：“进城？那可不行。如今得了令，这时候谁也不能进城。”
正说着，又一队哒哒的马蹄赶来，一行十数人，尽是黑衣，为首之人裹了件玄色大氅，轮廓分明，神色冷峻，手握着缰绳远远望向这一处。秦般若闻声瞧了一眼，心下大震，下意识收回视线。那人却说话了，声音冰冷低沉，却清晰得很：“把人都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