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口就吃到了!这也太幸运了吧!”“……”
命运眷顾的瞬间,一生能有几次。
周廷之含着那颗奶糖,嘴角扬了起来:“喝一杯?”他的眼神,让陶欣莫名的脸热,含糊地说了声好,就移开视线伸手去拿杯子了。
周念全然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一门心思要把硬币吃出来,可撑得裤子上的纽扣都解开了,愣是没吃到那个硬币。“不是吧一一我把我包这一盘都吃没了一一”周廷之看他撑得都坐不直了,抿了口红酒说:“有没有可能在锅里。”周念睁大眼睛,起身跑去厨房,很快传来一声惨叫:“不是吧一-漏出去了陶欣捂着嘴巴偷笑,因为喝了酒,脸颊红扑扑的:“我早猜到啦,都没吃了。”
“比春晚有意思。”
“……
周念盛了碗饺子汤回来,他说这就算他吃到了。初二上午,周廷之带着陶欣和周念一起去看房。考虑到地理位置和附近一些商业配套,在周廷之目标范围内的房子只有三处,而陶欣和周念都统一选中了坐落在山脚下的那栋公馆。这里的确宽敞,明亮,尤其是前天刚下过一场大雪,每一扇窗户外都是冬季的山景和树景,配合着晴朗的天气,有格调的装潢,让这栋公馆看起来有种精致又不冰冷的温馨,让人可以想象到以后住在这里的场景。三个人意见统一,很快就敲定了,捐客喜得不行,立誓不让周廷之费一点心,他跑香港去和房主交涉,绝对把价格杀到合适。公馆的出售价格高于市场价,周廷之也不是冤大头,能省下几千万自然好,便叫捐客先去谈,商量的差不多了他再让律师过去办过户手续。在外边吃了顿饭,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各自上楼,回房间去洗澡换衣服。周念洗澡很快,裹上浴衣出来习惯性的拿起乳液擦脸,可刚一揉就感觉到刺痛。不用想也知道,今天在外边花园转悠太久,冬季干燥,风又硬,脸都吹成干面包了。
翻翻柜子,之前陶欣拿给他的面膜都用完了。脸干的时候敷片面膜其实还挺舒服,周念这样想着,在群里发消息,找陶欣要面膜。
陶欣叫他上去拿。
对于陶欣,周念其实是有意识避嫌的,他特意换了睡衣上去。陶欣打开门,还穿着从外边回来那套衣服,递给他一整盒面膜:“还挺爱美。”
“脸实在太干了,这是补水的吗?我不会过敏吧。”“是补水的,怕过敏就先涂一点精华液在耳朵后面。”“哦。”
周念拿了面膜,转身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忽然听到陶欣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似乎提到“独立“考核"之类的字眼。他心中一动,停下脚步,靠在墙边。
房门没有关紧,房间里的光线和声音一同倾斜出来。陶欣对电话那边的小曼说:“所以陈局长的意思是什么,总不会把我发配边疆吧?″
小曼:“他可能是怕我给你透底,会议上也没说,反正要素只有一个,就是要对你的监护人严防死守。”
陶欣笑笑:“只要不把我发配出去就好了,我可不想一个月都见不到周廷之。”
“你看,我觉得这就是局长想制裁你的根本原因,你未免也太依赖监护人了。”
“哪有啊,他不止是我的监护人,也是我男朋友啊,难道你愿意和你男朋友异地一个月吗?”
“话是这样说,可在我们这边,周廷之的第一顺位就是你的监护人,过于依赖监护人本质上就是社会化不达标。”
陶欣重重说:“谬论!”
小曼笑起来:“那你就证明给局长看吧,我只能给你透底到这里,你独立考核期的评分,跟你的监护人息息相关。”“我懂了,意思是我想拿高分,就得尽可能不找周廷之,对吧?”“这么理解也可以吧。”
“……”
“好啦,别唉声叹气的,你这样我都想给她打个低分,精神一点啊!乐观积极!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好!乐观积极!”
陶欣大概把电话挂了,又长叹一口气。
浴室门打开,周廷之说:“怎么了,可怜巴巴的。”“我在反省,我可能确实是对你太依赖了,怎么还没有搬出去自己住呢,就开始想你.…”
“别天天往我嘴里塞甜言蜜语了,我要控制一下血糖。”周念光着脚,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翌日中午,正吃着午饭,陶欣收到一条消息,解锁手机怔怔地看了会,忽然发出一声哀嚎:“啊一一”
周廷之毫不意外,只将她的手机拿过来看,笑一笑,拍拍她的肩膀:“没事。”
陶欣憋着嘴,像家里遭了贼,吃饭都吃出一种味如嚼蜡的感觉。周念喝掉最后一口汤,站起身说:“你们慢慢吃吧,我饱了。”周廷之看向他:“吃这么少?”
周念说:“跟李乐泉约了一点上线打游戏。”周廷之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十二点五十,没再说什么。周念跑上楼,又慢慢下来。
陶欣哭唧唧的,声音不大,是刻意压制着说话的音量:“陈平好狠的心啊,只准带一个行李箱的东西,哥哥,这是冬天啊…难道要我一个月只穿一件大衣吗?”
周廷之轻声安慰,出谋划策:“现在有那种真空压缩的收纳袋,实在不行,你可以穿在身上。”
“那这条呢,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