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了。”
“谁打的?”
“二叔。“他笑,“筝娘问这个,是要帮我打回来吗?等我翅膀再硬些如何?”你有些惊讶:“你不拦我??”
“是他非要把你送出去的,恶人就该有恶报。”你仰头望他,眼睛眨了眨,有点想告诉他还有一个罪不可恕的恶人正站在他面前,给他做妻子。
总觉得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变了一些。但仔细看去,他似乎又什么都没变。“阿珩。“冷淡的、犹如掺了雪霜的一声。“夫子。”
谢珩松了你的手,朝他行礼。
“不曾递拜帖便前来,还望夫子不要介怀。”孙惟面无表情:“明知行事不对也要做,我便是这样教你的?”谢珩端起行礼的手放了下来:“我原不知今日能放休,难得闲暇,想多和筝娘相处些时候,便没撰写拜帖,直接从官署转来了这里。夫子要气便气吧,我之后会送赔礼来告罪。”
“若夫子没有其他吩咐,我想和筝娘回房说话。”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他道:“夫子身体可好些了?能出来走动,想来身体也平安无事,以后就不必筝娘侍奉。”
孙惟…”
“她说我身体抱恙,侍奉了我?”
说这话时,他有意看你。
你迎着他目光微笑,耳珰上的红琉璃微微晃动。他看得出来,为了见谢珩,你用了很多首饰装饰自己。你见他的时候,倒是不着粉黛,为什么,是他不配吗?
你对谢珩道:“其实我撒谎了。那天没寄信是我躲懒,不想动手写字。后来你差使阿问来问,我不想被你知道,就胡乱找了个借口。”想要把谎言作为要挟你的底牌吗?
不会留给他的。
“我从未侍奉过夫子。”
谢珩瞥见孙惟明显苍白下去的脸色,敛起眸子,低声回应你:“不用解释的。”
“我相信你,也……”
他看着孙惟的眼睛。
“相信夫子。”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
孙惟不做表态,谢珩脸上温和的笑意也一点点消失。蕉客结束两人的无声对峙:“五公子要留在府中用午膳吗?”“嗯,不必照顾我的口味,做些筝娘爱吃的。”“是。”
你被谢珩牵走了,水粉的裙角曳地,像被风刮走的花瓣。你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孙惟伫立在那望你们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才收回目光。蕉客语重心长:“下午还要进宫,回去休整筹备一下。”……嗯。”
“之允,收手吧,不要再错下去了。”
“可她碰我了。”
孙惟固执地说:“你不是知道吗?她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