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完了就想走?”
白榆脑袋往后仰了仰,后者追上来,继续在她唇边轻轻的,一下接一下的亲着。
不知道第几次下来,白榆已经渐渐没了理智。脊背靠上门板,双手不自觉的抬起来环住了靳望舒的脖颈。这个吻是前所未有的长,卫生间内的水汽弥漫,冷水刚刚冲泡过的气息在狭小的房间内蔓延。
白榆渐渐开始站不住脚,全靠腰间那只有力的手臂撑着。分开的间隙,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在靳望舒的脸上,下一秒便被腾空抱起。卫生间的房门被有些粗鲁的踢开,靳望舒把白榆抱回房间,缓缓放躺在了床上。
他俯下身子,在她额上亲了下,“再睡一会儿吗?”白榆愣了下,意识到靳望舒是想走的意思。可是……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怎么能…说走就走……“你要去干嘛?”
“再洗个澡。“靳望舒又在她唇角吻了下,眼底的沉溺和依恋毫不掩饰。靳望舒抬起身子要走,白榆下意识拦着他,“别走。”后者的动作一顿,无奈的笑了下,“再不走,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白榆缠着他的脖颈用力往下拉,呢喃着,“那就控制不住。”(只是说句话,脖子以上)
靳望舒的呼吸滞住片刻,开始回应她的吻,“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脖子以上)
白榆感觉自己被他诱惑的昏了头了,竟然开始说些心里话,“我早就想这么说了。”(只是说句话)
室内空调冷气开得很足,白榆却感觉到腰间手掌心滚烫的,顺着往上游走。她感觉自己身体紧跟着颤了下,大脑中的嗡鸣声一阵接着一阵的,皮肤相触的感觉熟悉又陌生。(感觉而已,非露骨描写)她明明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紧贴着他,不留任何空隙。
靳望舒抬手抚平她轻轻蹙起的眉心,轻轻哄她,“放松点,不会难受。白榆抓着他的肩膀,脑袋死死抵着他的,“最好,最好是那样。”她听见靳望舒轻笑了声。
吻密密麻麻的,顺着她的颈侧,一路继续向下。漆黑的深夜,视觉的缺失无限将其他感官放大。只想再近一点,更近一点。
不想和他分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榆身体软软的被靳望舒揽在怀里,她迷迷糊糊的想睡。靳望舒从身后把她搂的很紧,她有意无意的,似乎听见他在说些什么。“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靳望舒卷着白榆的发尾在指尖,一副餍足的精神样儿,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继续说着,“想喜欢你更久。”
白榆迷迷糊糊嗯了声,过了几秒之后转过身抱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困得不省人事了,还惦记着之前的事,“那你告诉我,喜欢了我多久。靳望舒摸了摸她的头发,只是说,“很久。”又过了半响,他轻飘飘的说,“十八年了。”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动静,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在耳畔。靳望舒的心被她这睡着的小可怜样弄得软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只是好不容易想说出来一次,当事人却睡着了。希望她以后别再惦记这件事。
靳望舒压低了音量,“我可是告诉过你了。”那天之后,白榆和靳望舒黏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学校的课不多,她也不经常回去,寒假要比预想之中来得更快一些。过了年之后就是元宵,这个新年白榆定了份工作,她还是打算在那家实习的公司转正,靳望舒的保研录取也告一段落,是个难得没什么烦心事的,非常松泛的一年。
白榆回家吃了年夜饭之后就紧赶慢赶的带着许多零食回了那边,靳望舒照例没回家,原本白榆想让他跟自己回去吃个年夜饭,靳望舒想了想还是推脱了,他最近忙着学校的事情,缺个时间好好歇歇。只是白榆没想到,元宵的前几天,靳望舒忽然跟她说他父母到时候会回家一趟。
说想和她一起吃顿饭。
白榆没想太多就答应了,当天晚上靳望舒就带着她回了家。他的父母要比想象中看起来和蔼一点,看见白榆之后一脸开心的迎着她进来。
饭桌上,靳望舒要比平时更加沉默,白榆看得出,他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和家里人相处。
幸而白榆擅长这些,饭桌上氛围十分轻松,他的父母好像只是很忙,忙得没时间管他的事的,但本质上都是很好的人。饭后,白榆在一旁哄靳望舟打游戏,靳望舒端了一盘水果过来。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警告靳望舟,“姐姐很忙的,不要总缠着他。”靳望舟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哥哥你快去帮妈妈收拾桌子吧。”“我和姐姐玩的挺好的。”
白榆失笑,客气了一声,“不然我去帮忙吧?”“你会什么?"靳望舒把果盘拿过来塞到了白榆怀里,“我去就行。”白榆倒是没推脱,她本来就是客套一下。
只是没想到,靳望舒去换了他妈妈过来,白榆坐在沙发上,只能往靳望舟的方向凑,避免和他妈妈单独相处的尴尬。靳母和靳望舒长得有些相似,尤其是眉眼间的凌厉和身上那股稳重的气息,虽然她总是对白榆客气的笑着,但许是多年对老师这个群体的敬重,让白榆当真有些害怕她。
靳母也察觉到这一点,努力缓和着气氛,从旁边抽屉里面掏出来一个相册。“甜甜,有没有听靳望舒提起过他小时候的事情?”白榆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