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靠在墙上,他屏住呼吸,任由少女没有章法的吻着自己的唇。
她先是贴着他的唇瓣亲了亲,然后想要去撬他的牙齿,却发现他的牙齿紧咬,根本不允许自己得逞。
自从进入鸣玉坊之后,姜秾在徐妈妈的悉心教导下,学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本事,见他始终不肯松口,她放弃他的唇,顺着他的下颌一路吻到他的喉结处,他的喉结嶙峋凸起,硬的像块石头,姜秾张开唇,用力咬下去。
容珣发出一声闷哼,本欲推开她的手,轻轻搭上她的腰间。
隔着一层布料,姜秾已经感觉到他的变化,她必须在加把劲,她的手灵活的钻进他的衣襟里。
容珣浑身都被她点燃了,见姜秾的手犹自在撩拨他,容珣放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的为人,难道就没有想过,或许我比何靖还要坏?”
姜秾眼神顿了顿,她也觉得奇怪,论样貌容珣这张普通的脸还不如何靖那个纨绔,可每回她坐在他身上,被淡淡的伽楠香包裹,他虽然极力掩饰口音,却还让她听出了一丝上京人的腔调,兴许就是因为这些,她觉得格外安心。
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只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不是坏人。
姜秾有些急切的吻他的脖子,声音绵软含糊,“就算你是坏人,我也不后悔。”
容珣的掌心已经冒汗,他被撩的口干舌燥,心理防线在她的一个又一个生涩的吻落在身上时,慢慢的溃败。
她的身体真软,像一团热奶酪,仿佛轻轻用力就会化掉。
当她朝自己扑上来时,她身上的香气便丝丝缕缕的往鼻孔里钻,那股香气冷且浓郁,容珣心口似团着一团火,在少女用湿漉漉的眼眸看来时,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若是她这个样子,被何靖按在床上……容珣眼底露出一丝冷意,他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容珣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他粗糙指腹经过的地方,泛起淡淡的红色,姜秾的身子轻轻的抖着,像晨风里乱颤的芙蓉花。
容珣捏着她的下巴,“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
姜秾睫毛颤了颤,轻轻地“嗯”了一声,她岂能不知自己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也许是自己命中有此劫,等靠着容珣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再想办法跟他说清楚,大不了到时写信给爹爹,让他送一笔银子给容珣,就当是报酬好了。
就在容珣的吻落下来时,“碰”的一声,客房的门被撞开了,徐妈妈带着两个护院闯进来,容珣用被子将姜秾迅速裹住,然后站起身来。
徐妈妈愤怒的声音传来,“予欢,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派人来抓你?”
姜秾抱着被子瑟缩在角落里,眼巴巴的看着容珣,容珣冷笑一声,对着屏风外的几个人喊道:“她是我的人,我要将她带走,徐妈妈开个价便是!”
徐妈妈压根就没将容珣放在眼里,她冷笑道:“容公子,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是予欢是知府公子指定要的人,我若是不将她送过去,我这明玉坊便完蛋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你想要女人,我另外送你一个便是。”
“那就是没得说了。”容珣眼角冷光一闪,对着窗外吹了个口哨,一连四个黑衣蒙面人出现在房间里。
徐妈妈见容珣带了人过来,当即也不客气,给护院使了个眼色,一个护院抽出长剑,劈开屏风,两方人马就这么打起来,然而徐妈妈的人根本不是对手,三两下就被打倒在地,而徐妈妈也被刀架在脖子上。
容珣逼着徐妈妈拿出姜秾的卖身契,徐妈妈没办法,只得将东西给他。
直到从鸣玉坊出来,姜秾仍然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她猜到容珣非常人,可没想到他如此厉害,手底下的人厉害程度堪比大内高手,他明明是上京口音却又极力掩饰,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还没等姜秾将这些事情想明白,她就被带到容珣的院子里,容珣将她安置在西厢后,转身要走,姜秾叫住他,“容公子……”
容珣回过头,目光看着头发散乱,脸上挂着忧虑的少女,“等我解决外面的事情,再来看你。”
“那何靖不是好惹的,公子可想好应对之策了?”
毕竟容珣救过她,她关心一句,也是应当的,姜秾这样想。
容珣淡淡一笑,“还没有,不过要对付他,何其简单。”
他也只能跟姜秾透露这么多,其他的他也不方便说。
姜秾便没有多问,到第二天下午,姜秾听说这件事情便解决了,何靖带着人找上门来,容珣也不知道同他说了什么,何靖趾高气昂的来,又灰溜溜的离开,后来便再也没有上门找过麻烦。
容珣他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姜秾对他的真实身份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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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房内,容珣刚打发完何靖,宋有祥关上房门,回头看着容珣道:“主上,您明知道予欢是姜徵的女儿,与她逢场作戏,玩弄玩弄便罢了,为何还要救她,莫非是对她动了真感情?”
他本是个太监,因服了变声的药,声音听起来与正常男人倒是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