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你这个人,其次有些事你也不是你能控制的,这和你的本性有什么关系。”陈如意重重的呵出一口气:“嗯,你说得有道理。”就是俩人在做运动呢,这种时候动静不宜过大,可他非要这么一副正经的模样,还怪刺激的。
腰身不适的扭动了一下,她也压着颤抖的嗓音,努力叫自己不落下风:“只要你不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就行了,毕竞在我们成婚之前,我不是这样的。如果你非要觉得我不好,那大概齐是你的问题,可能是你克了我的妇道吧。毕竟前头的几年,她还是挺守妇道的。
纪仪成也往后靠在车厢上,双手揽着她的后背,一点都看不出另一处在坦诚相见的模样:“不会,从前我虽未见过你,也知道那些不是你的原因。至于婚后发生的事…那人吃五谷杂粮,总会生病的,你很可能生病了。”如果这事是你的解药,那在你被治好前,我是愿意当你的解药的。陈如意对他的哪里都很满意,纤细的手臂撑在车厢上,衣袖滑落至肘处,露出洁白的双臂。
而后她迷离着双眼,由上而下的看着他的剑眉,突然就觉得这种时候,男人略出薄汗的样子也很美。
他的耳垂上有一颗黑色的小痣,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晃糊涂了,陈如意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耳垂。
男人的闷哼传出,后脑直接就砸在了车厢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顺势掩盖了滋滋的声音。
陈如意心道不好,麻溜的下来,并卷起窗边的帘子透气,还往香炉里扔了好几块浓香,借此掩盖车内的气味。
果然,平棋的声音就在外头响起:“王妃,可是路不平撞到了?”外头的松山纳闷:我的驾车技术很好的啊!陈如意表情古怪,看了一眼同样第一时间整理衣衫的男人,回道:“不小心茶盘磕了一下,没事的,继续驾车。”
外头不再问话了,平棋絮絮叨叨的跟松山说:“路上眼睛利索点儿,看到什么好的就提醒一声,我得下去看看是不是咱家王妃感兴趣的。”后者偷偷瞧她,却也不敢放肆,但这话还是搁到了心里去。车厢内的气味变了,纪仪成视线落了过来:“你好了吗?”“若是没好,我还是可以的。”
滴滴答答的,顺流而下湿了鞋袜。
陈如意:“我其实可以忍一忍的,你的身子要紧,等你养个几天,我再找你。”
两人刚做完亲密的事,甚至东西还在衣裙上残留,偏交谈的话就跟完成任务似的,一点都不激情。
“好,那我养养,都给你留着。"纪仪成一本正经的嘴说着虎狼之词:“别担心有孕,我解完毒之后就给自己吃了避子丹的,能管半年。”南诏距离京都甚远,若是因为意外有了身孕,那对大人孩子都不方便,所以从根源上解决。
陈如意见他这样,也只能客气:“那就谢你费心了。”巧了不是,她也吃了。
见她不再软娇娇的说话,而是同自己一般严肃着脸,纪仪成突然又有些不习惯:“其实好几日过去了,你若实在难捱,今日我最少能出两次的。”话音刚落,爱意值就长到了20。
陈如意”
几个意思啊?这是很期待干这事儿?
她有些郁闷,合着攻心这条路走到头,还得是攻肾最有用啊?不过一言不合就开干,好像粗俗了些,不利于心绪的勾引。寻思着他还想再干一回,陈如意就抽出帕子,将裙摆提起来,接着用桌上的冷茶冲刷了一下小腿:“那你容我清理一番,免得弄脏了你的衣裳,叫旁人看见。”
纪仪成的视线随着她的手移动,见青绿色的茶叶沾在她的小腿上,被帕子一点一点的擦走,他忍不住蹲下身:“我来给你擦吧。”伸手取下一片茶叶,可能是沾在小腿上的缘故,茶叶和子孙的混合还有些黍黏糊。
陈如意忍住了没叫自己发出声音,最后,还是主动骑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