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而对于这第十九个任务,她好生琢磨了一下:给我快乐,没说要用什么给吧?男人要可持续的用,可别一次把人用完了,这要是嗝屁了,别说从他身上嬉羊毛了,估计他都得死在她前头。
再说了,她是要给他当情劫工具人的,可不是死劫,万一叫人家历错了劫,那这些日子的情爱,肯定是错付了的。纪仪成坐起身,专注的给她捏着小腿,还说呢:“你要什么吩咐一声,让松山去就是了,他皮糙肉厚的,不怕跑。”陈如意这会子早就不纯洁了,脑子只会捕捉关键字,糙的话,还有个同音字来着?
纪仪成算着时间,还没说两句,转头就见她脸红红了,还有点担心:“累过劲儿了?”
“是过劲儿了。"陈如意抬脚,将小腿搭在他的手臂上,还舒服的蹭了两下。“别胡闹,就算我还行,你这两天也磨得不轻,让它歇歇吧。”纪仪成将她的脚塞回了被窝,还顺手捏了一下:“脚怎么有点凉?你胳膊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南诏这种气候,一般来说不会身体发凉的。陈如意惦记那一炷香的任务,便将胳膊伸了过去,肌肤从丝滑的衣衫上扫过,带起了酥酥麻麻的颤栗感。
她几乎是无法控制的收起了脚尖,衣裤更是紧紧的黏在了身上。心头搔痒,她恨不得将他按倒才好。
陈如意在心里将系统骂了十八遍,这改造后的身体,哪里是为她谋福利啊,折腾她还差不多!
往常她只需要关键时刻冲一把就行了,现在倒好,有点动静都憋不住,淅浙沥沥的出,太折磨人。
“我不要你把脉,我要你把着我的人。"她气息高喘:“我都热成这样了,你难不成看不出来?”
狗男人,装什么装!
纪仪成抬头,就见她双目水媚,这会子正气鼓鼓的瞪着他,那绯红的双颊看着更是好亲,便是双唇,看着也是红润润,湿漉漉的,叫他口干舌燥,筋骨酸麻。
“你,你别这样。“他声音压低:“日子要长久的过,你这样我是真的不行。”陈如意见他这样,恨其不争:“你说说你,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怎么就轻易不行了呢!”
纪仪成也很无辜:“我没说我不行了,我就是想歇两天。”他是对她很有好感没错,也很乐意与她亲密,可不能把他当驴子使啊!陈如意也不是很想保持这么高的频率,可这系统有寿命它是真的给,所以她不想去体验一下如果今晚任务失败的话,水流成河是个什么样的场面。可别叫旁人以为她是漏尿了,那人格是会死得透透的。想到这里,她没好气的把纪仪成的手臂捉住,并宽衣解带的,藏其臂于被下,顺着间隙一压:“你装什么装!你不中用的时候是怎么办的难道忘了?“哦!现在吃过肉了,就敷衍我了是吧?“她率先把帽子给扣过去:“我不管,反正你得想法子让我快乐一炷香!”
纪仪成都惊呆了:“一炷香?”
“如意,咱们听话点,你说的法子我可以,但女子在房事上也是要适可而止的,若是次数多了,也会肾水不足,气虚体弱的。”陈如意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的体质特殊,我不怕。”系统盖章了只要她快乐,就会滋肾美容,那除了累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纪仪成:”
她瓷白的小脸仰着,自己的掌心却是温温热热又黏黏糊糊的,低头亲了一下后,就见陈如意的双眸迅速泛起了水光,他说:“你这样是病,等回京了,我给你打听打听大夫。”
陈如意这会子脑子已经迷糊了,嗯嗯着回应:“好,都行,随便你……她语音呢喃:“一炷香,一定要一炷香啊!”整个人跟火烧似的,她软软的靠了过去,将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降温:“低于一炷香,我就再也不跟你好了。”
纪仪成嗯了一声,头上有些微的出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变了?”好像比初次时更加的娇媚了。
陈如意哼哼唧唧的,抬手遮住了他的眉眼,努力了半天才长舒一口气:“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纪仪成找了块帕子,看着自己有些发白发皱的指尖,手指略过她的手腕:奇怪,她并没有纵欲过度之象。他低头去看,就见她胡乱的蹬着被子,小脚还挂在了床边上。叹口气,他给她擦拭干净,又换上了干净的亵裤,正准备躺下,却突然听到了她口中的呓语:“po统,你把我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模样,却又对我爱搭不理的……
纪仪成突然抬头,视线紧追在她的面上:原来她心里,是在惦记着一个叫做珀桐的男人吗?
那他算什么?
替身?还是解欲的工具?
那个男人在哪?为何不出现?还是说那个男人也不中用了,所以她才会那般多的不中用男人才会用的招数?
一时间,纪仪成心中酸酸涩涩的。原来这些时日的相处与情愫,终究是错付了。
只因她的心里,惦记着一个叫做珀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