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皮圈,衬在皙白的肌肤,同他鼻侧的两颗痣一样,异常引人夺目。
而这份纯黑色泽之中,诡异的五彩光芒闪烁着,像是夏日的太阳笼罩周身,她忽地觉得喉咙干渴。
但鼻尖却又嗅到在春景绽放的浓密甜香。
黑发哨兵微微露出一笑,脚步声不紧不慢。疗室的门慢慢合拢,他也走到少女面前,绕过桌面,熟练地按下她椅子的按钮。
无忧晃了晃脑袋,浑身软绵绵的,看着蹲在她面前的哨兵,虚弱地发出自己的疑问。
”你尔……”
“做了什么?”
“我为何会如此?"她尝试站起来,不料双腿酸软,下一秒径直往前扑,金发哨兵张开双臂,顺势接住她。
青筋暴起的大手掐在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柔软的触感让他发出一声沉重呼哧的喟叹。
他俯身下去,嘴唇贴在少女颈侧的脉搏,仿佛成瘾那般,满脸痴然地吸了一口气。
“母亲,我的母亲。”
“我终于等到了您。”
哨兵温和的嗓音此刻变得炽热如火,衍生出令人恐惧的疯狂。一一千万不要被它们当作母亲
无忧脑袋敲响警钟,她猜测刚刚的失神,定是因为对方身上的能力所导致,就不能让她好好撸毛茸茸吗?
非得出几个自带魅魔系统的刺头。
是上司,要忍忍就算了。
这一次,她倒要看看对方要搞什么鬼。
无忧稍稍侧开头,拉开两人的距离,带动的长发刚好遮住哨兵嗅过的颈肤。她装作被迷惑,把身体的变化说出来:“热……好渴……水,给我水。”谁知对方并未回应,反而将她的长发撇到一边。腻白纤细的脖颈再度暴露在他的视线,蜜浆色的眼瞳细细描绘着。视线黏稠有重量,无忧不适地缩了一下脖颈,刚想开口再试探,哨兵就携带着炽热的呼吸,滚烫地喷洒在她颈间敏·感皮肉。宁晴野滚动了一下喉结,面对眼前散发着缕缕甜味的血肉,他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头重重地舌忝弄她汩动着血液的颈脉。发出的噉含声,让无忧潮红的面色裹上一层细汗。从骨头蔓延出的酥软,仿佛给身体各处都注入了水,变得笨重又无力,只能依偎在把她禁锢在怀中的罪魁祸首。
母亲,母亲,母亲肯定也是喜欢他的。
宁晴野感受到少女的依附,兴奋席卷了他整个大脑,啃咬的动作越发急促,甚至可以用囫囵吞枣去形容。
同时他松开一只掐在她腰侧的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她的尾椎骨慢慢往上摩挲。
跟调·情似的,每过一处他还打着小圈圈,无忧就在他这种精湛的手法中,咬唇颤着腰,流出的向导素打湿了两人紧挨的衣裤。宁晴野的手,也转到了她的身前。
眉毛,睫毛……嘴巴。
仿佛要把她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里,他抚摸地很细致,在衣裙图案交颈的锦鲤处,停留格外久,指腹轻捻,甚至还在比什么尺寸。他难道还要比比区别在哪吗,无忧感觉自己都要熟在这治疗室了。”……比.了……”
无忧伸出手,艰难地出声,她不想再继续了。刚刚说完,她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他抓住,落在冰冷又坚硬的纽扣上。“母亲……别生气,孩子这就给您享用。”金发哨兵直勾勾盯着她,那双甜蜜的眸色添了一缕楚楚可怜的讨好。无忧还来不及惊骇他的话,指腹蓦地就传来奇特的触感。她往下看了一眼。
这一眼差点吓得她跳起来。
这这这……
原来那两枚纽扣,是为了露出这个。
烫手,实在是烫手。
无忧有些不知所措,五指费力张开,不想碰到这烫手的物体。奈何另一只大手却强势番入她的指缝,带着她的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捻。“嘶一一哈……”宁晴野叫出声来,甜蜜色的瞳孔氤氲迷离的水光,酝酿在其中的蜂蜜兜不住,丝丝缕缕掉落在柔滑的袍服面,金黄色的外表,与他鼻梁的那两颗痣一样,惹人生津。
无忧瞳孔睁大,唇蠕动几下,没能说出话。怎么能这么…色。
她闻着空气散发的甜味,红着脸扯了扯手,没扯动,干脆扭过头避开这一幕,谁知眼睛看不见,却让流淌缠绕在指尖的蜂蜜,触感愈发明显地传过来。少女躲避的举动,看在宁晴野眼里,他委屈的瘪了瘪嘴,为什么母亲不喜欢,是很丑吗?
他直起腰,不甘心地抿了抿唇。
“母亲……您是怎么不喝,是不喜欢吗?”“孩子保养了好久,您再看看好不好。”
他像一个卖货郎那般,竭力推销着自己的东西。“要是母亲不喜欢,那来试试它的味道可好,很甜的,还能给母亲补身体。”
无忧扭头躲开,尝试游说:“宁副队,你先……。”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迫戛然而止在一股甜滋滋的蜂蜜味里。滴滴组合起来的甜味,尝起来还隐隐有种磨砂的质感,像是有颗粒混在里面。
它们流过咽喉时,又化作一把把小勾子黏在上面,慢慢充盈积聚在喉腔。流进来的空气没法继续前进,无忧渐渐生出窒息感,推拒的动作演变为一种报复。
这么喜欢是吧,看不疼死他。
无忧气鼓鼓地合紧牙关。
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