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外表隐隐呈现一种透明色。
晶莹剔透,仿佛某种液体。
不过没等无忧想多久,清脆的风铃声徐徐作响,短暂的休息时间顺着离去,有节奏的敲门声准点传入她的耳朵。
少女坐直身体,开始营业。
“请进。”
一只瘦削修长的手慢慢拉开门,苍白的肌肤里屈起的指骨又浸透着淡淡的粉意。
白发哨兵弯着腼腆的嘴角,身穿锦白长袍,羞涩地出现在无忧面前。“无忧向导,午好。"他碧绿色的双瞳,直直看过来,有着不符合外表的相悖感。
白绒绒的萨摩耶吐着舌头,眼睛湿漉漉的,抬起小爪子,对着少女汪汪几尸□。
无忧蹬一声站起来。
小眠竖直耳朵。
“好可爱啊啊啊啊啊。”无忧激动得脸蛋都染上霞色,不自觉就把心里的夸赞说了出来。
萨摩耶歪了歪头,下一秒,它跳下主人的肩膀,肉爪落在少女面前的桌面,随后小脑袋蹭了蹭她搭在桌上的手。
“嘤嘤。”
它舔了舔她的腕侧,娇娇地发出只有狗崽子时的奶呼声。舌头分布的软刺,酥酥麻麻刮过皮肤,掀起一阵黏腻。无忧缩了缩尾指,接着按耐不住,把萨摩耶抱在怀中,五指插入它的脑袋的绒毛,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
“是你呀,好久不见。“她笑着对哨兵道。白发哨兵拱手,一举一动带着浑然天成的涵养:“在下且寻松,犬组副队,见过无忧向导。”
但即便是弯腰,他的视线也不曾移开少女,目光似一条流淌在幽林的河流,不过岸边却长着许多含苞待放的小花。深绿色的水下,隐隐可见鱼儿游动的身影。现在,里面还多了一个她。
不,应该说是只剩她。
有些记忆不合时宜地浮上心头,无忧给萨摩耶顺毛的动作停下来,心脏忽然跳得有些快。
耶耶耳朵搭拉下来,收起锋利的牙齿,把她的手叼到嘴里,委屈地磨着上面的软肉。
且寻松眼眸掠过一丝暗色,摩挲几下指腹,上前几步,拉进二人的距离。下摆碰到桌沿,风吹拂过他微卷的额发,一直都是弯垂的眉毛多了几分半遮半掩的风情。
他道:“上次忘记给您说一声抱歉,您初到白塔,队长急躁的性子,希望没有给您添麻烦,带来不好的心情体验。”无忧刚想回答,倏忽有头发吹在眼前,她想拿开,但没扯动手,这才发出自己的手被小狗含在嘴里。
而小狗察觉她的意图,晶亮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她,好像下一秒里面就会掉下小珍珠。
无忧心软成一滩水,也就不管自己的头发,抬头回道:“没有的事,白塔的大家都对我很好,第一天要不是你们队长,我说不定还四处转溜,找不到地方,是我得谢谢你们的照顾。”
且寻松垂下睫毛,手直接越过阻碍两人的桌面,温柔地帮少女把头发拿到耳后,指尖不经意触过她的耳尖。
“失礼了,多谢无忧向导夸赞。”
“快回来,别在缠着无忧向导。"他皱着眉头,对自己的精神体道,随后满是歉意地对少女说:“冒犯了,还请大人恕罪。”语气很诚恳。
无忧还沉浸在耳尖的痒意,闻言无所谓地道:“没关系的,它没有伤害到我。”
谁会拒绝一只撒娇的萨摩耶。
反正她不能。
且寻松眸色微深,看着少女毫无防备的笑脸,略带紧张道:“大人怜惜我们,我们却不能不知礼数。”
说着,他长指圈住少女被咬住的那节手指,再用另一只手攥住精神体的后颈,往后扯,动作有着与言语相反的粗暴。“实在抱歉。"他蹙起秀隽的眉,解放了少女的手,细小的水丝断裂跌落在桌面。
她的指腹泡着一层薄透的水膜,其下的肌肤格外红润。“我帮您放松一下。"且寻松轻声道,手微动,拇指和食指一上一下,覆盖包裹,不断捻柔按压,残留的粘液颜色变得更加黏稠、密不透风。闷得那处肌肤像是煮熟的果子那般,随时都会爆出更多的汁水。无忧使了使力,没抽动,主要是她也有点没力气,小腿发麻,微微内屈,现在仅靠着椅脚支撑。
她吞了口唾沫,不去看自己被按得通红的手,支支吾吾道:“可、可以了,你松开吧。”
嗓音糯糯的,带着一股独有的甜味。
且寻松视线掠过少女浅蓝色的裙摆,再回答她泛着雾气的眼珠子。他松开手,贴心心地道:“无忧向导工作一天,想必也累了,不如让我来给您按摩,疏通几下经络,今晚便于入眠。”无忧又咽了咽嗓眼,婉拒道:“谢过你的好意,不过现在是我为你治疗的时间,还是下次再麻烦你,我现在感觉还好。”且寻松咬了咬浅粉色的薄唇,伤心地看了一眼无忧,没说话。无忧被这一眼,看得腿愈发软,目光躲到别处,怎么这样羞答答的,她快受不住了。
正当她缩着大腿,迷迭花的香气突然笼罩而下,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被按住肩膀,坐了下来。
哨兵柔和的语气响在头顶:“无妨,何况这样,也不会耽误无忧向导的工作,我们双方都可以得到治疗。”
“您怜惜我,我也不忍心看到您为我们劳心心劳累,就让奴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