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是默认的意思。
只可惜某位跟他有默契的人,在工作场合不愿意跟他有任何亲密举动,全然想着自己的工作内容,跟他保持着距离。靳韫言觉得她这副模样实在有趣,也没开口说些什么,只是站在她身侧垂着眼,笑得纵容。
见她没站稳,还饶有兴致地扶了她一下,手刚碰到她的腰便顷刻间松开,嘴里说着小心点儿。
旁边的助理过来在靳韫言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他便被叫了出去,等交谈完对方顺手递过来根烟,靳韫言没接:“最近戒了。”迎来的自然是诧异的眼神,因为是熟人,对方开着玩笑:“偷偷瞒着我们隐婚,这会儿备孕呢?”
他有些无奈地笑:“哪儿的话,结婚没有不办宴席的道理。”这话说得,倒有些好事将近的意味。
隔着扇窗户,靳韫言下意识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女人,她正垂下眼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神态认真。
没过多久,她身边多了位年轻的异性,看上去倒是交谈甚欢。靳韫言眉眼笑意淡了几分,看不太出什么情绪变化。
等到了休息室,也不知道薄夏是装上瘾了还是什么,闭着眼睛休息的时候嘴里还喊着靳总:“不知道今天的成果您还满意吗?”靳韫言摘下眼镜擦拭,垂着眸冷淡地吐出两个字:“尚可。”听到他这样的答复,薄夏睁开了眼,问他为什么,靳韫言敛着眼睑,唇角染上浅淡的笑意:“你过来,我告诉你。”她没窥探到他藏在眼底的情绪,等到了人跟前猝不及防地被人拽到膝盖上,下意识叫他的名字。
“刚刚不是叫靳总吗?”
薄夏没窥探出他眼底危险的情绪,笑着说刚刚是在跟他开玩笑,她当然不觉得靳韫言是什么记仇的人,但她忘了某人借题发挥的本事。她想起身,腿根却被人摁住,薄夏抬眼,他好像还是平日里那个温润绅士的靳韫言,眼神里似乎不带什么杂质,可手上动作却放荡得很。她一垂眼,腰带被剥开,原本端庄严肃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那一秒薄夏觉得她大概是疯了,竟然会觉得他的手格外修长好看。但毕竞不是什么完全私密的场合,薄夏攥住他的手阻止,染着潮红的眼看向他,却只换来温热的触感,是他握住了她的手,下一秒躁动的想法顷刻淹没在灼热的吻当中。
这些日子来,靳韫言的吻技进步了太多,不疾不徐地掠夺着她胸腔里的空气,轻易地勾着她吊着她,让她再也无法像刚刚那样清冷,只能将情/欲赤/裸地摆在脸上。
察觉到皮肤上温热的触感,薄夏拽住他放在衣摆下的手,有些急地叫他的名字:“靳韫言。”
尤其这会儿外面还有人,正敲着门叫靳韫言的名字,偏偏这人还充耳不闻。靳韫言握着她纤细的腰,眼尾染着轻佻:“以后还装不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