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几乎不合适,只有宽大的衬衫可以拿来给她做睡裙。
至于洗漱用品也有一次性的,只是从来没有人在这儿留过宿,所以东西都没拆过。
靳韫言将一切安排得都很妥当,回房间前告诉她晚上要锁好自己的门,薄夏有些好奇,这儿安保难道不好,半夜还有别的人闯进来?他高个子立在那儿,隐隐有些压迫感:“你觉得我是提醒你用来防别人的?”
那…是用来防他的?
薄夏关上门,脸颊不由有些烫,其实刚刚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总觉得跟他距离太近了,仅仅是递过来毛巾时她不小心碰到了他手上明显的青筋,她也像是被烫了一样。
只是现在有些骑虎难下。
她看着床上的睡衣出神,但洗完澡还是穿了上去。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浅淡的香气,即便靳韫言不在,仍旧觉得和他是亲近的。款式宽松,刚好遮住大腿。
夜有些深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总觉得睡不着,想了想还是光着脚走到客厅去冰箱找一些酒精饮料。
纤细的身影渡上一层白光,远远看去白皙的腿在衬衫下晃得人眼疼。靳韫言也不记得自己看了多久。
失眠的人也不止她一个。
他的理智隐隐有崩盘的趋势,忍了忍还是过去搂住她的腰,难耐地将人摁在冰凉的空气前亲吻。
听到她的喘息声,靳韫言的嗓音是哑的:“我后悔了。”“嗯?”
后悔将她留下来,后悔,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在汹涌又混乱的亲吻之中,薄夏也没听清他接下来的话,脑海里像缠绕在一起的线什么也思考不清,甚至隐隐有白光掠过。他揉着她的唇瓣,哄着她教着她换气。
身后一片冰凉,身前却是滚烫的,她笔直的腿和他贴在一起,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
薄夏突然在想,她也曾经想知道摘到月亮的感觉。可她掌心被攥着,被人密不透风地抱着,好像现在才知道,原来月亮是烫的。
靳韫言的呼吸落在她耳边,灼得那块皮肤几乎让人疑心出现了烫痕,她听见他轻声说:“怎么这么好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