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在何时,仅剩的三枚药不知能否撑到姜神医回来。
而且每次心疾发作后,胸部必会胀|痛难忍,需热敷揉按数次,方能纾解。
她尚未出嫁,可偏偏跟刚生产的妇人一样,胀|痛时稍稍触碰胸口,便湿濡一手。
这难以启齿的怪病,随时都会发作,有时是白日里,有时是夜里睡得正酣,但每每心疾之后,必会发作。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昏黄的烛火勾勒出纱幔中女子的婀娜身姿。
薛玉棠坐于榻边,青丝垂落腰间,她纤指勾住腰间系带,轻轻一扯,将上襦褪至臂弯,独剩红色刺绣菡萏抱腹,衬得肌肤白玉无瑕,细腻光滑。
薛玉棠咬着唇瓣,忍着两胸的胀|痛,解开抱腹,束了一整日的玉兔跃入眼底。
她发现最近又浑圆了些,看来还是需要用白布多裹缠几圈。
丫鬟早被遣走,屋中安静得只听见濯水声。薛玉棠拧了热帕子,热敷在胸口,胀|痛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极轻的吟声从唇间溢出,她红了脸,立即咬住唇瓣,再不让声音传出。
待帕子的热气散去,薛玉棠换了张丝帕覆在胸口,热敷之后揉按,纾解不适。
长发垂落臂弯,她敛至身后,纱幔上的侧影娉婷婀娜,丰盈多姿,一截小臂足以丈量的细腰微微弯曲。
薛玉棠缓缓揉按,忽然感觉远处似乎有双炙热的眼睛,在盯着她看。
这怪病隐晦羞于启齿,便是近身伺候的素琴,薛玉棠也没有告诉,每次都是让她将热水打来,便遣走离开,如今静谧的屋子里没有第二个人。
薛玉棠浑身紧张,抬肘遮住胸口,支起身子,警觉地打量四周。
门窗紧闭,屋中的确只有她一人。
她拧了拧眉,莫非是这两日劳累,生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