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自觉地叼来自己的牵引绳。以往周末,姜茉回来时都会带他去跑几圈,今天大姨妈驾到,姜茉疲累得不想动,懒人懒招地又想到那台轮椅,头上扣了一顶帽子,坐在上面开了出去。靳行简看得直乐,没进书房,换了外出的衣服跟在一人一狗身后。Jan在外面跑了一圈,直奔自己的目的地,那片儿童游乐场。今晚有小朋友在玩,它在外围转了一圈,安静地坐在一边等,等小朋友离开后迅速去玩滑梯。
旁边空地上的跳房子彩绘还在,颜色依旧鲜亮,沙包换了一个新的,姜茉从轮椅上下来,捡起沙包站在起始格子处。五月夜晚的风依旧有些凉,姜茉拢了下衣襟和帽子外乱飞的头发,将沙包掷了出去。
风换了方向,不远处的烟草味被送过来。
她回过头,靳行简站在几米外的路灯下,长指间夹着一只烟,影子被路灯拖得很长。
“靳行简一一”
“姜茉一一”
两人的声音撞到一起。
靳行简笑了声,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茉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耸了下肩,“你先说吧,我忘记要说什么了。”“好。"靳行简缓慢地吸了口烟,白色烟雾随着风散在他身后。“姜茉,"靳行简隔着一段距离看她,眼神在昏暗的路灯下晦暗不明,“一直没有认真问过你,想办婚礼吗?”
“我们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