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要是进了七月八月,热得不成样子,出去走走都是受罪。”
“你喜欢这凉爽的天,旁人也喜欢。"李安宁意有所指,“今儿你不在,宫中唱了好一出大戏。”
“甚么?"南枝问。
“樊宝林与杨贵人在背后说敏嫔的坏话,恰好被樊才人听见了,告诉了敏嫔。那敏嫔一听很生气,直接去勤政殿告到陛下跟前,然后一"李安宁笑了笑,“杨贵人被训斥了,樊宝林则是被陛下亲口下旨以后用不许挂绿头牌。”也就是说,樊宝林日后都不能侍寝了。
“奴婢记着,樊宝林好似从未侍寝过。"南枝讶然,这……樊宝林这是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注定难以翻身,除非陛下开口把她的绿头牌重新挂上,但她有甚么法子能让陛下回心转意?"李安宁说,美人在后宫中到处都是,并不稀罕,樊宝林又没有绝顶的家世,攀上的杨贵人又是那等没成算的,谁能帮她?“她图甚么?"南枝蹙眉,樊宝林搭上杨贵人,肯定想见陛下,可是这下子,她跟被打入冷宫有何区别?
“谁知道,一个脑子笨的人害人,两个脑子笨的人加一起就是害人害己。”李安宁摇摇头,“等着看吧,这好戏还没落幕呢。”谁能从这场风波中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