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悬,但凡有资格够一够的,都不会放过机会。
见皇帝闭目沉思,太后劝他,“最迟明年就得封后,皇帝,你想想先帝那时的日子,皇后没有嫡子,下边的皇子们斗得你死我活,你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
“朕知道了。“皇帝应了。
这已经是今日第二回讲这件事,可见其重要性。“母后慢走。“皇帝扶了太后出门,又对陈云海说道:“召贞贵人侍寝。”他忽的很想摈弃一切杂事,听不喑世事的贞贵人撒娇卖乖。夜已经深了,南枝才伺候了李安宁沐浴,正准备上榻,就听闻陛下召见。“奴婢还以为会是碧荷侍寝呢。"南枝说,这也不奇怪,燕贵嫔不就是一曲唱到了陛下心里,才一步登天麽。
“怕是有变。"李安宁想了想,她对碧荷这个人没有印象,足以证明她要么侍寝了但没有跟回宫,要么连侍寝都没有。李安宁独自入内,南枝便站在外头,对面的陈云海对她弯了弯嘴角。又等服侍里头睡下之后,两人才说上话。
坐在耳房里,南枝捧着一杯提神醒脑的茶水,“听陈公公的口音,可是来自福州?”
“正是,你也是福州人?“陈云海年纪在十七八左右,与南枝颇为接近,“这可难得。”
“不是,我长辈是福州长大的,所以会说那儿的话,公公官话很好,我也是偶然才听出来的。"南枝说。
她一直想着怎么与夏忠实或是陈云海搭上关系,夏忠实就不用说了,老狐狸一个,最是精明,几次下来,两人也不过是面上有情。反倒是陈云海,能接触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