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面颊贴到凌伊的小腹上,轻轻问:“妻主,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他至今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所有侍从都只称她为王,他从未刻意提及过相关的事情,也在刻意逃避着去知晓更多有关于她的消息。
比起去不动声色的打探情报,他更多的是贯彻着谨言慎行的方针。毕竟他其实并不想……
更别提对方当初还天天都来找他做,光是应付她,拉尔斯就已经觉得精疲力竭了。
所以就算原本是有什么想法的,在那种情况下也很难不打消。他的身体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一样。
“凌伊。”
目光相接时,她轻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拉尔斯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
哨兵会习惯性的去寻求心灵寄托,以此来防止自己被彻底异化。他们彻底兽化后是很难再变回人形的。
虽然如今的他似乎已经不再需要担心心异化的问题了,但长久以来留下的生活习惯,还是让他下意识以哨兵的方式,让她在自己的心灵上留下了锚点。如果她们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那她们也一定有让哨兵异化进化后维持住理智的办法。
这样的话,他或许不会在诞育子嗣后彻底沦为野兽。他会生下什么来?章鱼还是猫?也会和她一样都是透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