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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2 / 3)

又擦,愣是擦不干,直到最后擦到血迹,她猛地一惊。“太子妃,你流血了!”

听到疏月的叫嚷,崔苡茉眼神慢慢聚焦,攥着被褥,无意识呢喃:“孩子……我的孩子……

疏月听到孩子,手上的布巾掉下来,着急忙慌转头跑出去。彼时,谢封延正坐在书案前,听着隐舟隐星两人的汇报。隐舟说:“刺客的手法和太子当初在容山寺修身养性时遇到的刺客一模一样,不出意外就是宁王所派。”

太子与宁王的恩怨是在十五岁那年结下,那时太子在皇家射猎上与其他皇子世子同台竞赛射技时,不小心将宁王的长子惊落下马,宁王长子还被受了惊的马踏断胸骨,当场殒命。

尽管宁王嘴上说意外所致,犬子技不如人,但宁王始终憋着一口气,太子被陛下送至容山寺修身养性的消息不知什么时候走漏风声,被宁王知道,于是就有了那一次刺杀。

从那次刺杀他们才知道,宁王刺杀并非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筹谋,否则不会什么把柄和证据都留不下。

此次也不出所料,他们没法根据几具尸体找宁王算账。宁王也清楚,一旦被抓住把柄,谋杀储君的罪名逃不脱,是以所有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

太子虽说是储君,但有什么大动静都逃不脱陛下的耳目,以及百官的盯视,若没有找到证据或合适的理由,贸然对宁王出手,太子反倒会被弹劾更厉害,储君之位摇摇欲坠,随时有可能被贬黜。头上有靖晏帝掣肘,周围有百官监视,宁王虎视眈眈,侯府的势力也被三皇子夺走,当下的太子就犹如笼中困兽,十分被动。太子唯一的势力便是皇后和太子妃身后的翰林府。可景翰林教出来的两名内阁大学士,其中一人也在这一次遇刺中选择离去,回京禀告。

隐星担忧:“殿下,属下认为得尽快回京,以免京中有人假报消息,对咱们不利。”

在路上耽误得越久,他们越危险。

可太子看起来似乎并不着急,隐星看过去,甚至看到太子罕见失神。“殿下?”

“吩咐下去,明日启程。”

隐舟毫无所察,临走前愤愤不平:“待殿下登基,定要马上削藩灭了这个宁王,以绝后患。”

对此,太子一笑了之。

隐舟隐星离开,谢封延仍坐在书案前,那一句出自苏闻嘴里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断在脑海回荡。

疏月一路小跑至太子书房,被侍卫拦下,她看着里面点着烛光,太子肯定还没睡。

“让开!殿下!太子妃出事了!”

“殿下,你快去救救太子妃,救救孩子!”就在疏月嚷第三声时,门突然被打开,看到太子站着门口,她急道:“殿下,太子妃出事了!”

“什么事?”

“太子妃流了好多血,孩乎……可能孩子没了!”“哪来的孩子。“谢封延嘲弄,但还是过去看那个女人。再次踏进寝室,来到那张床前,谢封延掀开轻罗斗帐,目光扫过床上的女人,只见她吃力地撑起上半身,柔弱无骨,嘴里呢喃着孩子。目光往下,一滩血淌在她身下。

遇刺前她就喝过避子汤,不可能怀上。

崔苡茉看到床前的男人,恼恨他做得那么狠,可一想到她的孩子可能就这么没了,她便顾不得怨恨,伸手去拽他的手,昂头恳求道:“殿下…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谢封延垂眸将她担忧迫切的神情收入眼底,此时的她浑身是行-欢过后的hen迹,一头青丝如瀑垂在身后凌-乱纷飞,盈水双眸盛满哀求,楚楚可怜。心中的那根弦蓦地被人轻轻拨动。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叫大夫。”

站在外面的疏月闻言,当即转身出去喊大夫。听到太子的话,崔苡茉心神稍微稳了些,没那么慌了,只是仍然哽咽不已。她松开拽着太子手腕的手,月匈-口起伏,忐忑地等着大夫过来。没多久,大夫过来了,崔苡茉也穿上了衣服,隔着床帐,伸出手让其把脉。太子就站着一旁看着。

大夫:“夫人并非是流产,而是房-事……过于激-烈导致。”大夫开了涂抹的药后离去。

疏月拿着药瓶过来,坐到床边,“太子妃……”崔苡茉却顶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呢喃:“真的不是孩子吗?”疏月安慰:“不是孩子。”

崔苡茉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心口沉闷闷地难受,“你明天再给我熬点补身子的药汤。”

疏月:“好,奴婢知道了。”

崔苡茉哽咽:"还有助孕的。”

疏月:"嗯嗯。”

次日一早,崔苡茉醒来就得知太子要启程回京,不再逗留。她忍着疼痛让丫鬟们都收拾一番,随后她跟着太子上了马车。因为折损了不少侍卫,少了一些人,队伍反而行进得快许多。崔苡茉坐在有些颠簸的马车里,加上昨晚被太子折-腾,她身体吃不消,刚坐上没多久就已经疲惫不-堪。

她额头抵在车板,虚弱地闭上眼。

随着一次颠簸,她睁开眼,准备再靠着休息,就在这时一声“过来”,让她眼睫一颤。

崔苡茉怔怔看向太子棱角分明的脸庞,怯怯站起来,坐到他身旁,太子的臂膀搂上了她肩头,她也就顺势靠在他怀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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