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完全放心,我不至于卑劣到这地步,我也不屑如此,像我说的,这段感情是我心甘情愿,结果如何我都承受得起。”
盛如夏认真听完这段话,打算开口时眼睛看到他看似随意搭在一旁却已经因为十分用力攥着而青筋暴起的手。
“要不要先听听我怎么说?"盛如夏语气不知不觉软了下来。蒋牧星依旧看着别处,没理她。
盛如夏已经不在乎他现在究竞是什么态度,继续说:“其实,我很好奇,裴青寄和林序南既然能查到江程,难道他们没查出来他已经结婚了吗?"盛如夏说到这儿特意停住,她想看看蒋牧星听到这句话后会是什么反应。蒋牧星终于肯舍得转回他一放狠话就看向窗外的那颗头,刚才还像冒着寒气的两双眼睛,此刻也如寒冰融化,慢慢有了温度。春天的温度。
盛如夏非常满意他的反应,终于肯继续说:“前段时间我出国就是去参加他的婚礼,这会儿恐怕两个人已经跑去冰岛追极光了吧。"说到这儿,盛如夏笑了笑。
“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跟你说,分手那天我对你说的那些话真假参半,把你当成江程的替身的确是真的,但后来我发现事情慢慢偏离我最初设定的轨道,最开始,我借着你的眉眼去看他,可慢慢的,我开始无意识的区分你们两个人,当时不觉得那是爱,即便是也不纯粹,后来,我其实有打算想要跟你坦白一切,没想到你先一步从我妈那里知道这些事情,可能万事万物都有缘法吧,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或早或晚,瞒不住的。”
盛如夏说了长长的一段话,神色比那日柔和许多,声音很轻,语气却诚恳。而这次,蒋牧星却没说话,他头低低地垂着,如果不是盛如夏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是睁着眼睛的,还以为这人是睡着了,但其实他只是在盯着地板发呆他很久没有反应,盛如夏也没理由继续待在这儿,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把误会说开,但坦诚相待已经是她为这件事能做的唯一。“时候不早了,不打扰你休息了。"往外走时,盛如夏回头看了一眼,蒋牧星姿势没变,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的话,盛如夏无耐扯了扯嘴角,转身走向门口。门铃声响起的时候,盛如夏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准备往下压时身后突然刮来一阵风,没等她回头查看,腰间覆上的滚烫已然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重重压在门上,颈间那一片柔软,在磕向门板时犹如厚厚的软垫。门铃声还在响着,盛如夏半懵间感受到他吹在耳边温热的风。“放门口,谢谢。"话说完,蒋牧星低下头看她。”你……”
蒋牧星干脆直接俯身吻上她的唇,他不知道她还想说什么,此刻也已经完全听不进去。
他只想吻她,想告诉她,这段时间他有多想她,想到快要发疯。盛如夏甚至在想,如果不是因为门外的快递员一直在敲门,蒋牧星恐怕今晚都不会停。
“放门口,谢谢。“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谁知道外面的人却说:“先生,这单商家要求拍照啊,麻烦您配合一下?”蒋牧星没多说什么,把门开了一道缝,“一只手出镜可以吧?“他几乎整个人靠在盛如夏身上,下巴不知故意还是无意在她耳边来回摩挲,激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以可以。”
门重新被关上,他低下头还打算继续,盛如夏手掌却撑在他胸前,那双蒙了水汽一般的双眼,这会儿正笑着看他。
蒋牧星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悦,“后悔了?”盛如夏摇摇头,“先吃饭好不好,我其实有点饿了。”蒋牧星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到底还是妥协,只是这顿饭并没有吃很久,两人后来踉踉跄跄地进了卧室,一同摔在床上,压下来的时候,盛如夏听到他在耳边喘息着问出的那句话。
“我是谁?”
“蒋牧星。"她说。
整个晚上,蒋牧星这三个字像是会触发某种机关的摁键,只要盛如夏说出这三个字,他就像疯了一般.…窗外月色宁静,屋内热火朝天,他不允许她走神,偶尔会故意似的折磨她,勾着,钓着,除非她求饶似的喊他的名字,不然就是不如她意,像是不知疲惫一般,纠缠,坠落,她吻他的眉毛,眼睛,吻的最深的是那双随时给予她欢愉的温热唇瓣。
而他,吻她的一切,如若珍宝般的小心翼翼又意乱情迷。折腾到最后,两个人都没了力气,蒋牧星紧紧抱着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梦幻。
“如果不是今晚没喝酒,我还以为又是在做梦。”盛如夏粉白的指尖在他喉结那里轻轻勾勒,笑着问:“喝完酒才会梦到我吗?”
蒋牧星说不是,“喝不喝酒都会梦到你,只是有点不一样。”盛如夏隐约听懂他的意思,起身用力咬了一口他凸起的喉结,“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
蒋牧星吃痛地嘶了一声,说话的语气确实笑着的,“我错了,任你处置好不好?”
盛如夏不知怎么就被这句话撩红了脸,眼睛在黑夜却犹如钻石般亮晶晶地望着他,“蒋牧星,我想我好像更确定我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