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也这样自称?反正大家都不是。”“许行年,别闹。“沐欢鱼叹了口气。
罢了,他早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了,何必庸人自扰。可是,还是会委屈的吧。她愿意给别人造梦,唯独让他面对赤裸裸的真实。但谁叫他天生下贱,即便知道她秉性如此,还是乐意给她当狗呢。这个话题,他不想再深入了,他怕再深入,沐欢鱼会说:“许行年你逾矩了,不满你可以去找别人。”
沐欢鱼可以随口说出这句话,但他不想去找别人。自始至终,是他离不开她,而不是她。
许行年强行压下心中的不满,嘴角牵起一抹委屈的弧度:“沐欢鱼,我脚好痛,可以上去休息一会吗?”
沐欢鱼一向拿许行年没办法,见他这样,一下便心软了。“那你走慢点,靠我身上。"沐欢鱼叹了口气,伸手扶住他的臂膀,“受伤的那只脚别用力了。”
许行年乖乖靠了过去,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他得逞地勾起唇角。两人就这样紧贴着走进电梯,他的鼻尖还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回到客厅,许行年在沙发坐下,此时他才注意到茶几上新摆的那盆兰花,猜到是哪来的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阴阳怪气:“这就是他送你的草?丑不拉几的,难看死了,没一点欣赏水平。”“你这是招惹了什么穷酸货,送的都是没品的东西。"许行年嗤笑。“这可是兰花,花中四君子之一。"沐欢鱼翻了个白眼,“到底谁没欣赏水平?”
“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品种。"许行年嘀咕,见沐欢鱼又要反驳,他立马道:“那你说说,这什么兰?”
沐欢鱼一时语塞,她还真答不出来,刚刚忘记问章书云了。许行年的表情有些得意:“连品种都说不出来,那不就是盆草。”沐欢鱼无语:“受伤的不是嘴,看把你给得意的。”许行年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没安分多久,又开始作妖,他突然喊道:“沐欢鱼,我要洗澡。”
“那你去洗啊,正好你不是还有套衣服。“沐欢鱼觉得奇怪,这人和她说干嘛。
“伤口不能碰水。"许行年理直气壮。
“所以?”
“你能帮帮忙吗?"许行年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行"沐欢鱼拒绝他。
“我的腿毕竟是因为你让我进去才受伤的,我也有乖乖听话。"许行年委屈巴巴地道,“沐欢鱼,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沐欢鱼被他说得有些心软,最后叹息:“我帮你用保鲜膜给裹起来。”说着沐欢鱼走向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卷保鲜膜,又走到许行年面前蹲下:“你都这样了,就别再想些七七八八的了。要洗澡,就好好洗澡。”“小鱼,我想了。"许行年的尾音有些发颤,像是带着小钩子,轻轻在人心间挠了挠。
“不,你不想。"沐欢鱼冷静道。
“我们都很久没有了。"许行年委屈道。
“你要我和一个残废做吗?"沐欢鱼把他的裤脚卷起,将保鲜膜缠绕伤口。许行年炸毛:“我才不是残废。”
“不是残废,要别人帮忙洗澡?"沐欢鱼笑他。许行年耳朵有些发红:“听说不同的地点,可以增加情趣。”沐欢鱼:…
果然,她就知道他要她帮忙洗澡,就没安好心。“很想要?“沐欢鱼挑眉问他。
许行年点了点头,想要当然想要,但是如今迫切想要的原因,还是那个男人给了他危机感。
其实许行年看不透沐欢鱼的心思,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不是爱,那就是性了。难道他不能满足她吗?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呢。这个认知让他有些挫败,许行年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想要让她记住他的身体,迷恋沉溺于他的身体,再爱上他的人。最后彻底把其他男人抛之脑后。
“那你多想想吧。“沐欢鱼把伤口裹好,拿着保鲜膜起身。许行年一把拉住她的手:“真的不试试吗?我会让你很满意的。”“我有学习一些新技巧。"许行年耳朵通红,有些难以启齿的补充。沐欢鱼要被他气笑了:“不是每个人脑子里都是那种玩意,算我求你了,许大少,你脑子里装点正经事好不好。”
许行年手上用力,将她拽入怀中。
沐欢鱼跌坐在他腿上,听见他有些委屈地道:“可我们的关系,本就是建立于此,不是吗?”
“我就是你的按摩器,如果你一直不用,这会让我对我们的关系没有实感。"许行年抽了一张纸,用力擦拭她的唇瓣,似乎要抹掉刚刚那个男人留下的所有痕迹。
“一直闲置,那它也会委屈的。"说罢,许行年将抽纸扔掉,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