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一点,便是她的颈脖。
她呆愣片刻,下一秒痛感传来,她失声跪倒在地。
张喆猛地拔出刀,看着她的模样,露出一丝哀伤的神情,“何必呢,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怎么会发生这些事。”
叶帘堂倒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看着张喆对着她的颈脖再次举起寒刃。
她知道这一下一定会很痛,于是她咬着牙,奋力的向后一仰。
她还不想死。
叶帘堂咬破了舌尖,用脚踢翻了一旁的木板。
木板朝着张喆倒了下去,他不得不暂时放弃对叶帘堂的追击。
叶帘堂身上的鞭伤火烧般疼,右手的伤口更甚,手掌手指上全是连黏的血液,连拳都握不住,更别说拿刀。
别无选择,她只得用左手将那柄长刀拔出,用刀尖再次对准向张喆的方向。
张喆避开木板,看向浑身浴血的叶帘堂,仿佛看到了她必胜的决心。
那是一道雪亮笔直的倾覆——要么杀死敌人,要么毁掉自己。
长刀反射地牢里仅存的一点阳光,映出一小片明亮的光晕。叶帘堂的早已筋疲力尽,握刀的左手抖个不停。雪白的中衣也被深红浸染,血珠从垂在一旁的右手指尖滴下。
旁人看着她清瘦、飘摇又悬悬,实则她坚韧。
张喆哼笑一声,轻声道:“你不该做文官。”
叶帘堂并不给他多语的机会,握着长刀毫无章法地便向他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