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大人您这就是不讲理,当初将她送来我这儿,说是让她自个儿还账,如今知道她的好,便又想要回去?你当她是个什么物件?”
叶帘堂见她似乎真动了气,忙起身安慰道:“哎呀,好娘子。我这不是在同你玩笑吗?”
童姣这才慢慢坐下,道:“我可不管你是真心还是玩笑,我只告诉你,这事没门儿,你最好收起心思。”
“是,是。”叶帘堂安抚地笑了笑,“我也许久未见契荣了,不如你今夜别叫她做工了,她的那份工钱我替她还上。今日我们一同聊天,喝酒。如何?”
“你先立字据。”童姣起身,“写她的工钱你补上,我再去叫人。”
叶帘堂登时笑道:“你还嫌我误会你,我看你就是见钱眼开!”
笑闹间,忽听楼下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盘子酒盏劈里啪啦摔碎的脆声。
紧接着便听到有人大喊:“我管你什么登记不登记户籍的,到了你大爷我这儿,都得给我跪下当孙子!”
叶帘堂听见“户籍”二字心头一紧,忙推开雅阁的门向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