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都是我此生唯一的敌人!”
这下叶帘堂也差点绷不住,急忙低头咬紧下唇。
“别因为今日我师父对你另眼相看,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刘臻叉着手,狠狠瞪着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知道后园陈祭酒拉着她说话的事,看来今日在竹林里同人私语的,其中一个便是他了。
叶帘堂努力压下嘴角,憋着笑道:“那,那承蒙大人厚爱。”
“你!”刘臻咬牙,“什么爱不爱的,你再给我胡说一个试试看!”
不是,这陈祭酒的小徒弟到底听不听得懂话。
忽然,从远处本来一道雪白的身影,一边高呼“叶大人,得罪得罪。”一边跑至刘臻身旁,将他拉至身后,问:“大人,你又在做什么?”
“单孟,你别管。”刘臻宝蓝色的宽袍一闪,一只胳膊便直直指着他,豪声道:“我正在同叶悬逸宣战!”
“啊,抱歉抱歉。”那位被称作单孟的白衣男子急忙将刘臻的手臂摁下,转头对她着笑了笑。那笑容温软可亲,叫人一看便生出亲切的感觉来。
叶帘堂见状干笑两声,道:“快扶他回去吧,在下今日贪多了酒,说话也欠妥。”
单孟再三鞠了躬,拽着刘臻就往回走。
叶帘堂目送二人走远,问陶青:“单孟……那是谁?”
陶青回道:“单家算是刘家一手捧起的寒门,那位单大人便是单家独子,自小跟着刘大人一同长大的。”
“性格倒是互补。”
陶青笑道:“想必有单大人在身边,刘大人也安心不少。”
叶帘堂点点头,忽然叫道:“啊呦,不说这些,这冷风吹的我头好痛,我们快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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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刘臻被单孟拽走,额角青筋直跳,气道:“你做什么拦我?”
单孟从袖中掏出绢帕,细细替刘臻擦了二教的汗,轻声道:“大人,叶侍读不是您叫嚣几句便会害怕的人。”
刘臻扭过头,不让单孟碰,道:“我只是去试试他的胆量,若他真怕了,便不配做我的敌人!”
单孟无奈地笑了笑,目光去追刘臻的眼睛,笑道:“想赢过叶大人,自是有千万种方法。大人何必急于一时,且先回房,我同大人细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