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祁邪伸手把他领口的麦掐了,紧接着把他手里的手持摄像扔到了身后地板上。 弹幕懵了。 【什么情况?是队长吗,我怎么没看见脸。】 【怎么了怎么了,我尊贵的VIP怎么只能看见天花板了?】 【发生了啥啊,声音都听不见了。】 应黎也懵了,他搞不明白祁邪为什么要把他的麦掐了,说话间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要干什么,现在在直播。” 祁邪说:“手持摄像没有收音功能,他们听不见。” 应黎魂都要掉了,心里又腾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身后的柜子就像他自己给自己找好的一个笼子,祁邪都不用费力就能把他困在里面。 祁邪半个脑袋都探进柜子里了,垂着眼睛看着应黎:“再摸一遍,把我认出来。” 应黎被迫往里挤了挤,喉头一哽,知道他在说什么:“不摸,我认出来了。” 祁邪冷冷道:“你说没有。” 应黎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地把所有人都认出来了,唯独没认出他来,那一刹他心头说不清是嫉妒还是什么情绪,总之不舒服到了极点极点。 “我……”应黎被噎住了,他顿了顿说,“有意义吗,游戏都结束了。” 而且人都在他面前了还需要认吗? “有。” 祁邪不由分说就挤进了柜子里,本就逼仄的空间里因为他的进入变得拥挤不堪,两个人几乎贴到一起,布料摩擦的声音特别明显。 “你出去!”应黎无语死了,推了他一下没推动,气恼地说,“我出去。” 他刚爬出去半只脚就被祁邪拖回来,祁邪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用强势到不容拒绝的声音说:“摸, 摸完就放你走。” 他每说一句话, 喉结就压着铃铛动一下, 叮铃铃的,挑动着应黎的神经。 应黎迅速思考了一下从柜子里逃跑的可能性——没可能。 柜子太小了,祁邪又锢着他的脚,根本跑不掉。 应黎不断做着深呼吸,忍住脾气说:“你说话算话!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待会儿就告诉他们!” 祁邪看着他的眼睛点头:“嗯,说话算话。” 柜门关上,光线和视线都被屏蔽,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应黎和祁邪共享着呼吸,鼻腔里全是祁邪的味道,好像在他身体里发酵了,应黎有些莫名的醉。 柜子里很黑,应黎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感觉去摸祁邪,他先是摸到了祁邪的头发。 他们今天做造型喷了发胶,祁邪应该是洗过澡了,发丝蓬松柔软,应黎只摸了一下就收回手说:“头发。” “嗯。”祁邪好像点了下头,颤动的发丝又扫了一下应黎的掌心。 应黎定了定心神,又伸出手,划过眉心,碰到了祁邪的鼻尖:“鼻子。” “嗯。” 应黎试探着继续:“嘴巴。” “啊!” 应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祁邪又咬他。 湿热的舌尖水蛇似的舔舐着他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吸允,发出一点暧昧的声音。 应黎瞪着他,很生气地说:“不要咬我!” 祁邪好喜欢咬他手指,是把他的手指当成磨牙棒了吗? 祁邪放开他,气息如常:“嗯,不咬了,继续。” 变态!变态!变态! 应黎在心里骂了他三句,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摸,还报复性地把口水全都蹭到了祁邪下巴上。 利落的下颌线往下是一截修长的脖子,颈边脉搏疯狂跳动,柔软的手指划过铃铛,一小方天地里又响起清脆的铃声。 “脖子。”应黎没什么语气地说,心脏却凭空跳快了很多。 仅仅摸到锁骨的位置,应黎就花了两分钟时间,他不得不加快速度,锁骨再往下就是紧实的胸膛,搏动的心脏击打手心,应黎发现祁邪的心跳也很快。 “胸。” 祁邪没说话,那就是没错。 起伏的胸膛牵动着肌肉,应黎感受着掌下游走的肌理,顺着紧实漂亮的腰腹再慢慢下移,循序渐进地的动作像是在拆一个礼物。 应黎不动声色地呼出了口气:“大腿吗?” 祁邪抿着薄唇,声音有点哑了:“不是,再摸。” 应黎已经烦了,没好气地问他:“那是什么?” 又硬又烫的不是大腿是什么? “摸不出来吗?”祁邪眸中的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