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全,你要是想去,以后有时间了我带你去。” 粥煮得差不多了,沈尧把码好味的鸡丝放进粥里,文火煮开后又闷了两分钟。 掀开盖子,霎时间香气扑鼻,再放上几颗葱花点缀,应黎肚子里的馋虫就被勾动了。 沈尧盛了一碗出来,递给应黎:“好了,你尝尝,吹一下,小心烫。” 应黎接过来,用勺子舀了一勺粥,轻轻吹着。 他的唇形饱满,水亮莹润,舌头都是粉的,像剥了壳的荔枝,勾得人直想吻,最好能搅出汁水来,解一解他的渴。 在梦里沈尧含过这两瓣唇,温热湿润,又香又软,比他吃过的所有糖都要甜,他克制不住地抿唇回味了一下,粗大的喉结滑动,觉得厨房里有点热。 等粥放凉了,应黎把勺子送进嘴里,眼睛一下就亮了,含含糊糊地说:“好吃。” 他的动作很像小猫进食,斯文克制,沈尧紧张地问他:“肉柴吗?” 咽下粥,应黎笑盈盈地说:“不柴,刚刚好。” “你别恭维我,我很久没做了,我尝尝。”沈尧就着他的勺子尝了一下,微微点头说,“还行,还好手艺没退步。” 应黎愣了一下,被热气薰得湿润的眸子里带着懵懂的迷惑。 沈尧抬眼看他:“怎么了?” 应黎表情有点僵:“这个勺子,我刚用过的。” “那有啥,我们刚被骗光钱的时候,一件衣服两个人轮着穿,一桶泡面都是两个人分着吃。” 都是男人,互相吃一下口水也没什么吧。 但转念一想,他不介意,万一应黎介意呢,又拿了一个新勺子给应黎说:“你用新的,待会儿我使这个。” 他们一人拿了一个碗,就在厨房吃的,吃完说什么应黎都不要沈尧洗碗了。 开完小灶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回房间的时候,沈尧叫住了他。 沈尧问得小心翼翼:“应黎,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吧?” 问完他才察觉到自己心跳怦怦的,内心竟然十分忐忑。 他已经不奢求做应黎最好的朋友了,只要是朋友,他就很满足了。 就算是在病气折磨下,应黎还是那样美好,他说:“当然了,能跟你们做朋友,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沈尧眉梢都扬了起来,他想现在他跟应黎的关系应该 比其他人都要亲近。 当晚沈尧终于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应黎量了一遍体温, 36度7, 烧已经退了,除了嗓子有点哑以外,其他都挺好的,就跟着他们到了奥体中心排练。 明天就是演唱会了,他们练习的节奏越拉越紧,为了呈现最好的演出效果,一遍一遍地抠细节动作,在台上累得满头大汗,应黎也忙前忙后。 到了休息时间,谢闻时拿着一张海报不停给自己扇风:“嗓子都要喷火了。” 应黎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喝点水吧。” “谢谢小黎哥哥。”谢闻时咕咚咕咚就喝了半杯。 应黎又去给其他人倒水。 演唱会请的乐团在圈内很有名气,《一梦山河》是这次演唱会的开场曲,里面的琵琶也是重头戏,所以特意请了著名琵琶大师谷枫来当特邀嘉宾。 不远处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旁放着一把琵琶,应黎走过去,递了杯水给他:“谷老师辛苦了,喝点水吧。” 谷枫:“应黎?” 应黎惊讶道:“您记得我?” 谷枫说:“当然记得,你是南大音乐系大三,哦不,现在应该是大四了吧?” 应黎点头:“嗯。” 去年谷枫来南大做过一次讲座,应黎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给他介绍过校史,但谷枫能记住他的名字,他很是惊讶。 应黎:“您还好吗?我刚才看您脸色不太好。” 谷枫说:“还好,就是肠胃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水土不服,没啥大问题。” “那您注意身体。” 应黎跟他简单交流了几句,就又去忙了。 这是Nuer出道以来首场演唱会,没人比他们更在意,喊苦喊累的谢闻时都一直在坚持训练。 凌晨两点,舞台灯光熄灭。 收工的时候张少陵告诉他们了一个好消息:“明天演唱会直播间的预约人数已经破千万了!” “千万?个、十、百、千、万……哎呀数不清楚了。”谢闻时差点从座位上崩起来,“这么多人,我们已经这么火了吗?” 应黎不禁想,你们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