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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样,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顾时桉近乎暴躁的将跪着的宋屿初推开了。

“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吗!你告诉我,求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宋屿初压着声音嘶吼,说到最后嗓子沙哑。林深哥让他来山城找回最美好的记忆,可是真的是美好吗?可为什么从踏进这个门开始,每一处都是痛苦!

“不是!”顾时桉看着宋屿初这么卑微的样子,却让他更加愤怒痛苦,“不是!是我!是我!宋屿初,其实都怪我,我根本保护不好任何一个人”。

而愣在原地的宋屿初,脑子一片空白,他要说些什么才能救救自己快要忘了跳动的心。

到最后只是趋于本能,他跪在顾时桉脚边,低着头,拉住了垂下来的手指。

两个人的抽泣声在整屋响起。

缩在被子里的顾笙歌睁着眼睛无声泪流。

就这样好久好久,久到天黑,久到阿笙真的睡去,久到已经快僵硬的两个人。

直到一通电话拯救了不知如何破冰的两个人。

“公司的事,我明天来处”。

顾时桉只是很淡的回答,其实温可和顾渊一直在北方发展,原本想着等以后直接让顾时桉和顾笙歌长大了就来北方接手的。可是后来他们发现两兄妹都走不开这个山城了,才出资了一部分让顾时桉去发展,其实也只是想让他有事做,不要一直被困。

而温可和顾渊也不能永远守着他们。如果守着,谁都不会好过,假意着以前的生活方式才能伪造一种表面的和平,他们都在心照不宣的做着这件事。

“起来吧”,顾时桉看着还在跪的宋屿初,一手把他拉了起来。

很明显跪太久了,宋屿初刚站起来就直接往顾时桉身上倒去了:“谢谢老板,对不起老板”。

顾时桉没有会他,只是扶着他很轻的走了出去。

离房间的路很近,可是他们彼此靠着,这么久的第一次亲近,彼此的呼吸声都响在耳边,一步好似半生。

“不要折腾门了,我明天会让人来修的”。

顾时桉看着门边的工具,把宋屿初送进去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顾时桉,对不起”。

“你说过很多遍了”。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是平静的,淡然的,所有的悲伤都压在心底的。

“我知道,可是我也知道我肯定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我不记得了,但是我依旧要道歉”。

“宋屿初,道歉是没用的,你不知道吗?”

“我会补偿!”

“你要怎么补偿”。

“你可以提!”

“宋屿初,找回你的记忆或者直接说你知道的事”。

“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失忆是真的,但是你应该知道你是怎么失忆的,或者有人再帮你,不然我不相信你能这么精确的在山城遇到我,毕竟你消失了这么久”。

不是几天,不是几个月,是六年。

宋屿初带着苦涩的笑:“好”。

但实际他真的都不记得,至于他父母的事他并不想牵扯顾时桉。

而重逢本来就一场没有预谋的意外。

第17章 第十七章 命运推动

本来重逢之时,全部都是抱着侥幸,把宋屿初带回了家。说着是让他做个保镖,实际上什么都舍不得他做,这只是一个留住人的借口。

这几天从宋屿初来家里开始,似乎每个人都伤痕累累。

所以今日离家之时,顾时桉把顾笙歌送去了秦窈的花店,这是她唯一能够经常走动的地方。

当然,等宋屿初醒来的时候,家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他心里清楚是失忆和药效的原因,才导致他越来越犯困,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他只好一个人平静的下楼,也才有机会肆无忌惮的打量这个他曾经居住过最熟悉最陌生的地方。

他缓缓的走到了厨房,在保姆阿姨打了招呼离开之后,似乎以前的记忆也在破土了。

他的阿时总爱穿着居家服在厨房做饭,有时候遇到电话,他就会手拿着碗,一手拿着勺,微微斜着头,耳朵与他的直角肩之间夹着手机,早晨的夕阳打在身上很美。

做好之后会叫醒他和阿笙。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一件小事,对很多人来说他们会把这种情况意为长大。可对宋屿来说,这是一种悲伤,是他放在琴房落灰的钢琴,宣告着遗憾和可惜。

他突然像被刺激了一样,什么都不想管了,等他思绪冷静下来他已经在公司楼下了。

而且他一开始连眼神也不曾聚集,跑去前台只得到了拒绝,回过神来只有连连道歉和无尽窘迫。

可是他还是坚持在说:“可以和顾总说一声吗?有一个叫宋屿初的人找他”。

周围的人都在打量他,但面子早就不重要了。

前台是看他好看,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才在他一二再而三的请求下答应了。

“让他上来”。

顾时桉挂了电话,然后不停的揉着眉心。

“谁?”邓子洋在旁边问着。

顾时桉平静实际内心汹涌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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