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予说话时不自觉动着身体,蹭着他,沈淮之感受到了,低头恶意地在她的唇珠上磨吮,“宝宝觉得,这样是虚伪吗。”唇瓣被含着,秦舒予说话不方便,发出的声音更似“鸣呜”。她在骂他,还骂得不轻。
沈淮之听清楚了,故意曲解:“喜欢这样?"又重重咬了一下,“这样,是不是更喜欢。”
…这让她怎么回答!
唇上逃脱不了,她伸手往他胸口用力一锤,“如果你对我别有所图,我定会和你离婚。”
离婚?
她触碰到了敏感的字眼。
沈淮之低下头。
在他的心意下,秦舒予的眼角鼻尖全都通红,瞪着一双兔子眼,唇瓣有如被揉碎的海棠,偏偏这时候还不忘放着狠话。可怜又可爱。
但如果,她被别的人看到了。
沈淮之捉住她的手腕与他相扣,声线偏淡:“知道是谁在亲你吗。”?
秦舒予满脸抗拒,眼里写满了“这什么弱智问题”。她不愿意回答,宁愿死死绷着唇,太倔了,沈淮之惩罚性咬了一口。秦舒予吃痛,不情不愿地开口:“沈,沈淮之……你怎么还咬我!”“你说呢。”
他语气是温沉的,折腾她的力道倒是没减半分。秦舒予心知这是不满意她的答案,她哼哼唧唧:“淮之…还是不对。
少爷,太子,哥哥,沈总……
所有中性的,或含着她微讽的称呼都被喊了一遍。她或许是夹杂了报复,或许是真的不知觉。沈淮之耐心很好地磨着她,每错一个,折磨加深,秦舒予心里几乎要被不能痛快的渴望逼疯。
杂草疯长,她闻着他身上香根草的味道,半响,终是哭唧唧地喊出了:…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