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的什么混账话,佛祖还在跟前呢!”这块的事既做完了,他们没有多留,转身又往山下走去,百姓们见留着也没什么好戏看了,便也跟着下山去。
只是下了山又走了一段路,刚进城里的主干道,意外又横生了。不知是哪里的暴民拦住了他们的路,什么也不说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忒了一声,朝着连清筝与原种道:“你们这一对奸夫口口,可真是丝毫没有礼仪廉耻,两个人不清不白就敢在这青天白日的在大街上游晃,呸!真是丢了我们京城的脸!”
原本跟着的百姓,有的因为看了刚才那一场大戏而欲言又止,有的被三言两语煽动,直接换上了那一副嫌弃的表情,低语道:“看吧,我就说了,他们就是那样的人。”
“请各位慎言。"连清筝皱起眉头,看起来很是不快的模样,“我与原种适才在佛祖座下起誓,现下已是义姐义弟,诸位不必再如此传谣。”原种也道:“我义姐说的是,请各位相信我们的身份绝对清白。”两人的态度客气,相信他们的百姓为他们说话,还与刚才未跟着上山的百姓讲述他们在庙中所为。
固执的百姓是怎么都不相信,对此嗤之以鼻,仍旧与身边人高谈阔论着两人的不检点。
连清筝的表情更加冷了下来:“我说过了,诸位慎言,我连家的清誉不是可以随意供人造谣的,希望各位管住自己的嘴,不要往我们头上加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眼见这些百姓怎么说也不听,连清筝沉了脸,摆了摆手:“既然大家不听…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大群带着棍棒的壮年男子,他们也不多话,直接将人群里那些骂的最欢的抓出来绑起来,还骂的,直接甩过去两巴掌就老实了。百姓们一下子就慌乱了,这怎么,还开始抓人了呀,他们不就是说几句吗,至于和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计较吗?
但到底是不敢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这吵闹的大街上从来没有如此安静过,百姓们畏畏缩缩,一些被绑起来的人敢怒不敢言,瞪着双眼装鹌鹑。许多百姓这才想起来,连家怎么说也是官宦人家,怎么就轮到他们这般背后蛐蛐了。
没被抓的百姓汗流浃背,都后悔自己今天来趟这趟热闹。原种适时的站出来安抚:“我与我姐姐也不是什么残暴之人,只是诸位近日传的谣言,实在是有损我们清誉。许多领居都知道,我就住在城西小巷子里,为了避嫌,我甚至没与我义姐同住一府。所以,我们也实在不知道那些空穴来风的谣言,是从何等险恶之人的口中传出。今日,实在是无奈之举,如果不是被道无奈,我们是不会对百姓们以武力镇压的。我们以理待各位,也请各位以理待我们。”
说着,原种又从袖子中取出一张纸,抖落开来面向安静如鹌鹑的百姓们:“这是我的户籍,在好几日前,我的户籍就已经挪入连家大房名下,与连清筝为事实上的姐弟关系,又于今天请得了神佛的肯定。”百姓们揉着眼,眯着眼试图看清那张薄薄的户籍,站在最前头的百姓看清了,向身边的百姓道:“还,还真是在连家名下的户籍。”由前头的百姓一传十,十传百,站在此处的百姓都知道了那户籍上的内容。武力加上律法加上神佛信仰,百姓们表情逐渐松动,很多百姓纷纷转而向他们道歉:“不好意思啊,连小姐,连……连少爷,我们也是听的谣传,也没谁与我们道真假
原种笑得和煦:“大家也是遭了奸人的蒙蔽,只要大家日后明辨是非,我和姐姐是不会怪大家的,毕竞这也不是你们的错。”对方的如沐春风,让百姓们感到如同喝下一盏碧螺春一般畅快,同时又十分的愧疚。
哎,多好的人呐,他们怎么就随便听信了谣言,险些就错怪了好人,…事情了结,百姓们逐渐散去,余下那些抓与被抓的人。在没人注意的瞬间,青年们放开了暴民,两相分开。又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禅悦和时空互相对视一眼,一人带着一队人马隐在人群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