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更低声说:“一旦我那边出什么状况,你就杀了皇甫沛,杀了他绿洲必定会先内斗。”
皇甫沛一死,那些集中在他掌心的军方势力、政府势力,不会先想着除掉她的,他们一定会想立刻夺权。
真聪明。
章典垂眼看胸口上她的手,笑了笑:“原来你偏要我留下来不是认为只有我能看守住皇甫沛,是因为杀人这件事你只希望我来做。”他握住了胸口上的手,有些不服气的问她:“为什么只让我做杀人的事?司康不能做吗?鲍啸不能吗?我也是声名在外的警员,杀了人这一生就毁了。”“你那么聪明,想无责任地杀人应该不难吧?“沈初一没有立刻把手抽出来,看着他说:“以你的身份、地位就算因为杀人丢掉特罪署的工作也没什么。“但其他人不行,鲍姐有家要养,司康无父无母只有工作,特罪署里的其他人就更不行了,大家都是辛辛苦苦的打工人,但章典不一样。章典的笑意里多了一点无奈:“我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失落。”“当然是开心。“沈初一说:“我这是对你能力、家世、地位的肯定,我很确定你能做得万无一失才会交给你,如果你只有家世、地位,没有脑子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留下来看守我重要的底牌。”
他的异能体神魂颠倒起来一一
“一一说我们有脑子!有能力!有地位!有家世!”“章典是你表现的好机会!她都不选别人就选了你!”“就是就是!她说皇甫沛是她重要的底牌!那很看重我们了!”“小羊肯定了章典,她把章典当最信得过的队友!”章典想,她多么会哄人,只用几句话就让人为做她的枪杆子而开心,所以她攻击他、激怒他,也确实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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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沈初一带着鲍啸和十人队,将拘留的英达安提出来押上了开去他妻子车行的警车上。
一路上英达安问什么都没人答,只有在停在车行时,沈初一抓住英达安的手铐将他一起拽下车,英达安问她为什么带他来车行?她答了一句:“别紧张,只是请英署长来做个盾牌。”“做什么?"英达安脸色发黑,被她径直带进了车行内。“英署长最好祈祷我平安无事。“沈初一在他耳后很低声的说:“不然我这么自私的人一定用你挡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