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经过吧台,正在调酒的向勒明叫住了他们。
江与:“你们先过去。”
“嗯。”
几人点点头,先往里面走了。
“与哥!刚刚有个美女过来找你。”向勒明放下调酒杯,把椅子上的黑色冲锋衣递给了江与。
他接过,看了一眼手里的外套,抬头对着向勒明道了一声谢:“还有说什么吗?”
“啊?”向勒明挠挠后脑勺,仔细想了起来,“好像没了,就是说把衣服给你就行了,然后就走了。”
他放下手,前倾着身子看向门口:“不过,她刚走,你们过来应该能看见。”
江与看向门口,回眼慵懒的摆摆手里的衣服:“走了。”
向勒明:“一会儿尝尝我刚调的新品?”
江与:“行。”
他懒散的往付帆那边走,手里漫不经心的抓着黑色冲锋衣。
酒吧因为今天突发的缘故人不多,陈杰让手下的小弟过来闹事,又少了一些人,现在比较清静。
江与慢悠悠走到最里边坐下,手上的外套随意放在了桌子上。
“到底怎么了?陈杰有那么大能耐?”顾怀对着几人问,见江与过来了,转头看着他皱眉道:“你嘴边的伤是他们弄的?”
江与靠着沙发,慵懒的姿态,接过了付帆递过来的烟,语气很是轻蔑:“陈杰肯定没有那么大能耐,他找了顾祈。”
他指尖夹着烟,并没有点燃:“回去告诉他,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顾怀眼神阴沉,咒骂了一声。
离远的一旁,田甜小心给谢哲承处理着伤口,虽然都不严重,但她还是心疼的皱眉。
田甜:“小承子,是不是很疼啊?”
谢哲承:“嗯,好疼~”
他痛呼,惹的田甜插药的动作更小心翼翼了。
袁莉琪咂舌:“咦!好油!”
“……”
其余几人见状都感到无语,把他俩晾在了一边。
江与:“这事先这样,再有下次请他们吃牢饭。”
言亦深:“交给警察叔叔,让陈杰这傻逼去踩几年缝纫机。”
付帆没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到时候出来了去缝衣服吗?这也太诡异了吧?”
乐台上少见播放的是金色重音乐,摇滚节奏好似和欢声笑语很是贴切。
江与坐在角落,手上的烟依旧没点燃,昏暗的灯光更是照不到他的表情,他安静的靠着,另一只手接过向勒明递过来的酒。
江与把妖艳颜色的液体递进唇边,他淡漠的眼神轻轻看着桌上的黑色冲锋衣。
耳边是众人嬉笑嘈杂的声音,他满杯酒下肚,抓起桌上的衣服就走了。
付帆见江与突然起身,转头问道:“干嘛去啊与哥?”
江与:“上楼洗个澡,你们玩儿。”
几人看着他上了楼,转头继续喝着。
楼上浴室传来水声,黑色冲锋衣安静躺在床上。
夜已经很晚了,长青街道还是人声嘈杂,各式各样的店依旧火热的开着。
浅安离开‘晚间’后在步行街逛了会儿,她买了一支糖葫芦,慢悠悠吃着,等着车过来。
风带着凉意,漆黑的天空有淡淡的深蓝色,零零散散的星光露了出来,天空是广阔的银纱,地面是璀璨的灯火。
好像每个人都活的无忧无虑,带着欢声笑语。
浅安坐在卖糖葫芦的旁边,她含着半颗酸甜的红果,眼神淡淡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嘴里满是甜味,周围好像没了嘈杂的声音,眼前的场景也开始变化,逐渐模糊。
周围好像亮了好多,有夏天的蝉鸣声回荡在耳边。
是夏天的正午,阳光炙热,空气中全是绿叶的香气,风也带着温热。
那时,她和罗欢语分别后,穿着白色t恤的江与告诉她一起回去。
拿着冰淇淋的女生疑惑转头看他:“不和顾怀他们打球吗?”
江与:“不打了,三十多度太热了。”
浅安:“那顾怀呢?”
她疑惑的看着他,他俩不是形影不离吗,今天怎么一个人来了。
“问他干嘛?”江与背着黑色斜方包,手插在黑色裤兜里,转头吊儿郎当的看她,“找他打球?”
浅安:“……”
浅安:“不是,就问问。”
江与噢了一声:“他在家,他妈不让他出门,现在估摸着在补数学呢。”
(顾怀:救命啊,到底怎么求证啊!正在补数学的顾怀感觉这辈子都完了!)
浅安:“哦。”
江与:“……”
浅安:“……”
尴尬。
浅安别了下被风吹到前面的长发,手里的冰淇淋已经有些化了,她轻轻抬头,眼睛微眯。
太阳正大,好热,下次出门还是要拿伞。
白色冰淇淋被咬了一口,水果的清爽在嘴里爆开,给炎热的夏降了一点温度,顿时感觉连风都是凉爽的。
她微微眯着眼睛,开心的吃着冰淇淋,也暂时忘了这几天没有一次得到盲盒的低落。
江与迎着她的步子慢慢走着,余光时不时看向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