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声音有了些许激动:“你没有去国都,你不知道那的路有多长,有多难走,我当时自负天纵奇才,我不知道我比那些人差在哪,为什么我就要在底层徘徊供人驱使!”
“人人都想进那庙堂,可进了庙堂又怎么样,我不是一样被下放到了这里。”
说着齐玉平复下了心情,面色平静的说道:“回去吧,国破不了,造反?蝼蚁的仰望罢了。”
见到齐玉如此激动,纪常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默默抽身离去。
只留齐玉一人坐在座位上,沉默了许久。
张府
张惧生与张承正坐在一处院落池塘的桌子旁垂钓,二人许久没有像现在一般放松过了。
”承正,现在好了,我心中的石头也落下了,我准备和二叔去守祠堂了。张家交到你的手里,我很放心。”张惧生靠在椅子背上一脸惬意地说道。
“你就这么放手?”张承正饮下茶水,扇子一挥笑道。
张惧生顺手撒了一把鱼食笑着道:“你身边有这么多好手,而且年纪轻轻就到了如此境界我还不放手?难道夺你的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