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意无奈，“那有什么办法，你又不配合离婚，我还要报仇，但假离婚也行，反正也没人知道，只要马上传出复婚就没事了。”
“万一有好事之人特意去军部确认离婚真假呢？”
陆华尧提出假设。
“谁会那么无聊？确认我们是真离婚还是假离婚？这事军部随意泄露？”
许如意认为不可能。
“我说的是万一。”陆华尧特别的强调。
许如意略一沉吟，“即便万一也没事，我和何以清又没事，只是在歌舞厅随便聊几句，对了，你当时不都看见了吗？”
陆华尧点头，“嗯，看见了。”
“这不得了吗？一点没毛病，哎？”
许如意忽然想到一件事，“尧尧，说实话，那天在歌舞厅你们不是出任务抓敌特吧，是不是跟踪我了？”
她昨天没有机会问这个问题。
呃？
陆华尧一口包子没咽好，噎住了，喝了口汤才说。
“你怎么忽然想问这个了？”
许如意一点也不困了，眼神充满探寻，“不能说吗？你和欧阳澈都撒谎了吧？”
“说也没事，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太心机了。”
陆华尧言外之意承认撒谎了。
呃？
许和意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怎么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