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好似,他记得自己只是单纯想要找人切磋,还有军中的物资,一直都很充足,他记得他也只是跑的快了一些,从来没有多拿,只拿走了属于自己手下的那一部分而已。
可他又为什么说不出来话呢?他记得他当时确实摆脸色了,因为他觉得赵文谄媚,将军那么有本事的一个人,想吃什么没有,稀罕他那点破咸菜?赵文分明就是借机邀宠!
谁都没有打断赵文和唐虎的对峙,就算是裴砚也没有。
诱哄难免有所牺牲,避让总会利益受损。
他任赵文发泄压抑的情绪,只是不想他的心气被折损的一丝不剩。
他知道他这些年委屈,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一直忍受一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