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压抑得无法呼吸。
沈成起身，冲上去抓住她的胳膊，满目凶光，“芯芯，你这是什么意思？”
冰凉的触感透过肌肤传到心脏，沈砚芯浑身一僵，想要掰开他的手，“你走吧，我就当从没有过你这个舅舅。”
“沈砚芯，你说什么？！”沈成浑身发颤，双眸猩红，死死地瞪着沈砚芯，手中力道收紧。
沈砚芯刚想喊人，却还是硬生生地咬下唇，不吭声。
“你真以为你是顾少夫人了？我告诉你，那点钱，断绝不了我们的血缘关系，你永远都是我那犯贱姐姐生的杂种！”
“啪！”沈砚芯扬起没被困住的手，毫不犹豫地朝沈成的脸招呼过去。
“你，你居然敢打我？！臭丫头！”沈成被打得眼冒金星，脚下更是不稳，直接跌坐在地上，挣扎几下，却爬不起来。
沈砚芯看着眼前几近疯狂的男人，一步步往后退，“你侮辱我可以，你不能侮辱我妈！”
“哼，什么人生什么货！”沈成神志不清，甚至开始语无伦次，忽然眸光一转，张口大吼，“沈砚芯，要不是你妈偷人生下你，我们沈家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你喊了二十几年的便宜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都是你们犯贱，害了我！害了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