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天一回房关上门,整个人靠在门上,像是虚脱了一样,胸口上下起伏的大喘着气。
世界上最折磨的事,莫过于你对她一往情深,她却递交了和别人结婚的请帖给你。
握在手上的请帖,就像是一块烙铁一样,烙得他心脏都抽疼了起来。
无法想象,她穿着雪白的婚纱,和别的男人在众人的欢呼下热吻的画面。
他感觉自己失去了一切……
父母让她办的事,他没有办到,这其实并不算什么,金钱名利权势,他看得并没有那么重,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他也一点都不稀罕。
他稀罕的,从来都是那个叫时倾的女孩子……
而她还有一个星期,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他甚至还未和她诉说一句,倾倾,三年前在雪山上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两年前在桥上再次遇见,我便爱上了你,此后,我心里的位置,满满都是你。
还未被激发出来的时候,还能隐忍。只在深夜孤寂的时候,会想你,想得心脏都疼。
三年后的再度相遇,三年里隐忍的感情,全部被激发出来……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原来,原来,这种感觉,是这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