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医生把她身上的石膏都给拆了。
可还是不能做太大的动作,就只能缓缓的走几步,最好是躺在床上静养。
霍景深就非要她躺在床上休息,哪儿也不准她去。
时倾想到这,烦怒的瞪了他一眼。
妈的,感觉她为了他,受了太多委屈了,要不是怕他难做,她早就去干林晚晴了。
她时倾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敢作敢当,还没有谁让她这么憋屈呢,除了霍景深,只有霍景深。
似乎感受到了她在背后哀怨的视线,霍景深转身回头看了她一眼,眼角扬起一抹笑意,挂掉了电话,转身走了进去。
他站到床边,深沉的眸盯着她,似笑非笑,“怎么?打个电话而已,你很大意见?”
时倾面无表情,“哪敢啊。”
霍景深眼含笑意,坐在床边,捏了捏她的小脸,“嘴上说着没有,脸上却很诚实。”
时倾一把拍掉他的手,“没有,我每天就是这个表情的。”
她面瘫一笑。
霍景深抓起她的小手,,拇指来回抚摸,道,“到底怎么了?和我说一下。”
她这一脸心事的,不让她倾诉出来,只怕心情会越来越糟糕压抑。
心情一压抑,她的身体没那么快恢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