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随时就能燃烧起来。
这晚,白怀宝给龙枚带来了一大包桃酥点心碎块,还有一块做上衣的小碎花斜纹布,快过年了,他想让龙枚做件新衣服。
孩子哄睡着了,龙枚从里屋走出来,看到堂屋里坐在椅子上默默吸烟的白怀宝,她没有吱声,而是洗净杯子,给他倒了一杯白水,又柔声问道:“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碗‘疙瘩汤’”。
“不用了,我坐不住,一会儿回去。”白怀宝一边吸烟一边说。
女人没有勉强,她也静静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她喜欢有白怀宝陪着的感觉,哪怕彼此不说话,只是这么静静地坐着,龙枚也觉得心里妥帖、幸福。
她是一朵刚刚开放又随即凋零的花,女人无依无靠的那种苦,对她是从精神到肉体的一种折磨。
一个家庭,里里外外那么多活计,靠一个女人苦苦撑着,她做梦都想抓住能够挽救自己活命的东西。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遇到了白怀宝,那个与她年龄相仿,对她报以同情又没有恶意的男人,她冰冷的心有了一点儿活泛。
白怀宝跟龙枚交往,一开始并没有肆无忌惮的欲望驱使,而是一种与生俱有的悲天悯人和冥冥之中异性的吸引。
随着接触不知不觉间,竟然唤醒了他作为男人的冲动,当他想退步、停止时,发现有些晚了,他的魂魄有些沦陷。
虽然他一手指头也没有敢动过龙枚,可他的脚又不由自主地到了这个破败的院落。就这样,鬼使神差,今晚他又去了。
很快,白怀宝已经吸完两根烟,他用力把烟屁股狠狠地掐灭在桌子上,然后拉开黑提包,把那包桃酥点心碎块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又把那块布料交给龙枚。
白怀宝说:“包里是给孩子吃的。快过年了,这布料你去做件衣服。我,我回去了。”
白怀宝走了吗?请看官继续往下欣赏。